清歌慢慢的走了两步,站在了御书房的正中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才微笑道:“你太不了解我了。”
听到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齐沉鱼双眼像要鼓了起来,“我了解你干什么!”
清歌睨了她一眼,看着她头发披散,衣裙松散,容颜扭曲,又加了一句:“你也太不了解御天乾了。”
齐沉鱼要来威胁她,要拆散她和御天乾,还在她的面前示威。
且不说御天乾对齐沉鱼是个什么态度,但是绝对不是个可以受人威胁的人。
而她做事,从不按理出牌,只要能达到目的,手段怎样,她不在乎。
齐沉鱼动了御天乾,正是她的逆鳞,惹她,也许还有生路,惹了御天乾,那她再不会客气。
这些人处心积虑要拆散她和御天乾,她就偏偏不如他们的意,以为她是圣母,会含着泪,将自己的男人双手让了出去,大声呼唤这是为了他好。
这绝对不是她会做的事情,既然你要下蛊毒,那么我也下毒给你试试,咱们来比比,看谁比谁更不要命,更耗不起!
敢来威胁她,就要做好被威胁的准备!
“桑青,不要给她解药!”齐沉鱼此时已经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对着南疆女子嘶声大喊道,她就不相信了,蛊毒的解药不交出来,清歌敢拿她怎样。
只是那南疆女子在听了她的话后,却没有理会齐沉鱼,眉头皱了起来,目光看着清歌。
闻言,清歌似笑非笑的看着齐沉鱼,她的嘴角是勾起的,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她撇了一眼齐沉鱼,见她脸色开始变化,出现了扭曲的筋脉,走到她旁边的椅子上悠然的坐了上来,好好的准备欣赏接下来的一幕。
紧接着,御书房不断的传来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绝望,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频临崩溃边缘的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