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的手掌抚过莫扶桑的身体,只觉得她整个人都是烫的,这种温度引诱着他想要获得更多,当他褪尽她身上所有,想要把她抱进浴缸的时候,一阵小儿的啼哭声响亮地穿门而入,将他整个人都惊住了。
莫扶桑更是反应奇快地挣脱他的拥抱冲出卫生间,丝毫沒有想起她自己正寸缕未着,王鹏叹口气拿了浴袍出去给她披上,然后返回來洗澡,只是身体里被勾起來的欲望让他有一种要被点着的感觉,便只是简单洗了一下就回到房间。
莫扶桑刚把儿子哄睡着,见王鹏头发上滴着水出來,埋怨他:“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呢?小心着凉。”
王鹏走过去一把抱住她想再度吻她,莫扶桑却用力推开他说:“小心又把儿子吵醒,而且我还沒洗呢?”
王鹏嘴角牵了牵,露出一丝坏笑,对这抹笑,莫扶桑太熟悉了,她记得他们热恋的那阵,每次他只要露出这样的笑容,就一定会对她做点什么,因而本能地一缩,一只手掌撑在王鹏胸前道:“不许你现在动歪念头……”
不等她说下去,王鹏就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进了卫生间:“想都想了,你说晚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无赖。”莫扶桑双脚乱踢着,手却勾上了王鹏的脖子。
说來也邪乎,王鹏刚把莫扶桑抱进卫生间,抬脚想把门踢上,房间里的孩子又很不识相地哭起來。
王鹏此刻正火大,咬咬牙对哭声充耳不闻,继续做着攻城前的准备工作,偏偏他儿子极有耐心,越哭越响亮,到后來甚至有点高亢的感觉,莫扶桑首先忍不住:“再这么哭下去,会把阿妈吵醒的。”
王鹏无奈地放了莫扶桑,跟在她身后回到房间,恨恨地看着被莫扶桑抱进怀里的儿子说:“搞什么,这算是跟他老子吃醋吗?”
哪知,他儿子在他说完这句话时,竟冲着他甜甜一笑,差点沒把他给气晕过去。
如此反复了两次,他的兴头还真沒了,拿了本书蔫蔫地往被窝里一钻,顾自看书了。
二人因为儿子这一闹,还是沒有过成夫妻生活,直到第二天凌晨,王鹏半梦半醒地在莫扶桑身上摸來摸去的,竟挑逗得莫扶桑也动了情,搂着他回吻,把他彻底激醒,才算是把这桩大事给办了。
早上在厨房一起做早餐,王鹏俯在莫扶桑耳边轻声说:“我怎么觉得这事做得有点偷偷摸摸啊!”
莫扶桑用手肘捅了他一下,沒说话。
只是,这一天,莫扶桑分外温柔,让王鹏不由暗叹,女人们只要在床上被收拾了,白天保管温温顺顺,估计那“床头打架床尾和”一说就是由此而起。
在家两天,王鹏除了陪家人,就是分别约了葛涛和仇卫国吃饭。
约这二人吃饭,一方面是他本人与他们有日子沒见了,另一方面也是记着年柏杨对他的拜托,为腾云飞的事出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