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地看了看他,然后用手拍了拍他的已经有些发青的脸蛋儿,非常平静地说道,“告我?你昏了头么?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更何况你们这些犯上作乱的水寇!来人,拉过去,我家大黄的胃口可不是一条jj就能满足得了呀!”
那人极力抗拒着,双腿在地上连蹬,居然划出两道深深的印痕来,看来人在遇到极大的危机的时候,果然是会爆发出一些潜能来的。我嘿嘿地阴笑着跟着来到隔壁的院。
“说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盯着那厮的眼睛沉声道。
旁边的一名捕快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手的那把带着尖尖的倒钩的刀反射出明晃晃的寒光,再配上他脸上那狰狞的表情,简直比起渣滓洞来也毫不逊色。
“我交代,我交代!”那人连忙服软道,“其实,我们是麻爷的手下。”
“你们都是麻的手下吗?”我命身后的捕快先将刀收起,然后接着问道。
“都是,都是——”那人忙不迭地答道。
“那么——”我停顿了一下后问道,“本官且问你,你们麻爷的人同海龙女的人比起来,谁的人多一些?”
“自然是海统领的人要多啊!麻爷才有几苗人?”那人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拖下去切jj!”我将手一挥道。
“不要啊——海统领的人确实多呀——”那人挣扎着哭喊道。
等我再转到隔壁院的时候,水寇们已经躁动起来,十几个捕快挥动手的长刀,用刀背敲打着那些敢于反抗的水寇们,饶是如此,还是有人叫嚣着要上京去告我。
“再有敢咆哮公堂的,就拿刀刃敲他的脖!看看到底是他的脖硬,还是本官的刀硬一些!”我冷着脸吩咐道。
众水寇立刻安静了很多,只不过看着我的目光更加愤怒,就差冒火了。
“作水寇居然也敢如此嚣张!这么说,你们都是麻秃的手下了?”我拉过一只太师椅来,不急不徐地坐了上去。
众水寇们互相观望了一通后,终于有人小声说道,“既然被你知道了,也就不必隐瞒了,洒家等人正是麻爷手下的弟兄!”
“说谎——”我拍了一下椅扶手,勃然大怒道,“你当老是三岁的顽童么?若是麻秃那老鬼有胆量派人来骚扰州府,又怎么会屈居于别人之下?”
众水寇皆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漏洞。
我接着分析道,“无论如何,麻秃都没有任何理由来扰我,就算是本官要出兵剿匪,他麻也算不上大头儿!你们若是再不说实在话,本官可就没有耐心与你们玩了!左右,刀斧手准备——”
“就算我们承认是海统领的手下又如何?”有一个人站起来愤然说道,“难道你敢把我们都杀了吗?不怕告诉你,我们是水贼不假,可上面是有后台的!要了我们的脑袋容易,小心你自己的项上人头也不保!”
“好大的口气啊——哼哼——”我冷笑道,“我说一群水寇怎么能够如此嚣张,居然连州府都不放在眼里?原来是官匪勾结啊!来人,先把这个给我砍了,我倒要看看,在江南的地头儿上,还有谁人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众捕快显然有些震撼,没有想到水寇们的态度居然如此强硬,也没有想到他们的后面还有人支持,更没有想到我不由分说,就要取他们的性命,一时都愣在那里,有些迟疑地看着我。
我见众人没有反应,非常恼火,抽出一名捕快腰的长刀,大步跨到那水寇的面前,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举刀就准备砍下。
“杨大人——刀下留人啊——”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