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点头道。”这个自然是不错地!不过大辽地皇帝在继承上不像我们原。都是承父业。而是从所有有资格继承皇位地族人挑出候选人来,然后从选取。可以说,大家都是竞争者,这个关系如何融洽的起来?因此在大辽内部斗得最激烈的,就是耶律一族。”
“你这么说我便明白了。”我点了点头,表示听懂了。
“如今萧氏一族同玉田韩家联到了一处。在耶律一族自然是占据了主导地位,无人能及。其他的小部落偏安一隅,自然不愿意掺到大辽朝廷的内部争执,基本上对于政局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力。而神木尊者耶律天德,他本人虽然出身于皇族,却是其他间势力地代言人,此次耶律天德猝死,间势力非常震怒,萧太后急于为他报仇雪恨,自然是为了笼络这些间势力,而耶律家族的反对势力,也有求于间势力,自然不能反对这次南征。结果就是,萧太后轻而易举地纠集了四十万兵马,还有闲暇在京留下了足够的守备力量。”四郎接着解释道。
我叹了一口气道,“怪不得萧太后这次的行动相当顺利,原来是没有了后顾之忧,前方也没有人敢消极怠工,自然无往而不利,一路上攻城略地战果辉煌。看来如果朝廷众臣如果不拿出些真材实料来,这一次是讨不了好地。”
“岂止是讨不了好处,恐怕要吃大亏的。”四郎深知其底细,很是忧心地答道。
言谈之间,不觉天色已经渐渐发白。
“报国寺的和尚们太也无礼了。”我见过了一夜,报国寺里面的和尚们竟然没有半个出来说话,干干的将我们晾在这里喝风,不由得有些恼怒。
便是你报国寺再嚣张,虚谷老和尚再牛逼,也不至于在我一个堂堂的王爷面前摆谱吧?
“左右看着,与我将那报国寺的山门给砸开了——”我有些气愤地吩咐来到大帐点卯的众将道。
众将轰然应喏,不过还没有等到众人动手,就听到报国寺里面响起了扬的钟声,当当地声音在晨风飘的很远,一直敲了二十四声方才停了下来,接着就听到寺庙里面诵经声大作,如潮水一般连绵不绝。
“和尚们搞什么鬼?”我有些狐疑地制止了手下们的行动,侧耳一听,怎么诵经的声音传了过来,里面竟然有些沉重的味道。
过不多久,便听到附近的山头上,也陆续传来了钟声,与方才我们听到的一般无二。
“听起来,似乎是庙里面死了人了。”一名部将猜测道。
“何以见得?”有人问道。
那部将有些不很确定地回答道,“先前我在五台山住过些日,庙里面一有和尚死去,总要敲一阵钟的,附近的庙里面听到的话,也会敲钟回应,如同吊唁一般。只不过,这次敲钟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我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儿了。”
紧闭了很久的庙门忽然自动打开了,先前那知客僧重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不过这一次的表情与昨日大是不同,庄严之带着一丝悲悯,见到我们后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后,方才低声说道,“众位施主,弊寺住持虚谷大师已经于昨夜坐化,现下寺正在为虚谷大师凝练法身,怠慢了贵客,着实是失礼了。还请诸位看在昔年的情分上,原谅一二。”说完之后,又是深深地施了一礼。
“虚谷死了?”我顿时感到非常诧异。
这老和尚的嘴脸,我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日我与七郎一起上山来找五郎,就是被这个老秃驴给阻拦住的,否则我也不信五郎就会死心塌地留下来,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里打坐参禅,以我对五郎的了解,他应该对手的铁棍的兴趣多一些才是。虚谷老和尚一定是利用五郎的敦厚心理,对他说了什么蛊惑人心的话,将他骗入彀才是!
如今我们寻上门来,他就忽然死了,这事情说的,难不成是故意跟我们为难不成?我看了一眼四郎,一时之间犹豫着是否应该直接闯进去才对?
四郎看了我一眼,提气凝声,冲着庙里面大声喊道,“老五,四哥跟老一起来看你来了”声音气十足,直直地冲上云霄,震得四周的林鸟乱飞,树纷纷落下。
过了一阵后,庙门又被人吱呀呀地给推开了,一个身着黄色袈裟的光头和尚出现在我们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