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旬话,将他们给噎住了,净云白净的脸上涨得通红,下意识地反驳道:“我们不是什么东西,我们……”
话还未说完,倾狂更是惊讶道:“什么,原来你们不是东西啊?”哈哈,这个人怎么这么好玩啊!有趣有趣,一个子就遇到三个呆子。
“呃……”净云这下连耳根子都红了个透顶,一个跺脚,忘了他手上还扶着一个人,差点把那位顾师叔给柞了出去,但这一摇晃,也让他又吐了一大口黑血,脸色更显芥白。
“顾师叔……”净云也顾不上再去反驳倾狂了,连忙半蹲下扶着长须汉子半躺在地上,通红的脸上满是自责。
“我……我没事。”长须汉子摇了摇头,双眼渐渐地要闭上,已经虚弱得只剩一口气了。
“顾师叔,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净竹急忙从净云的手中接过长须汉子,伸手便要往他身上输入真气,虽然最终他们还是救不了他,但是至少能撑一时是一时,说不定会有奇迹出现呢!
“等等,你要干嘛?”见净竹要往长须汉子的身上输送真气,倾狂懒懒地开口,这个家伙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黑断魂啊!竟然还敢往他身上输送真气,不是要让提早上西天嘛!真是,还以为他对于黑断魂很了解呢!原来也是笨蛋一个。
长须汉子的突然吐血让净竹几人一时忘了倾狂的存在,听到这一声明明该是很急切的话却被她很慵散的语气说出来,不禁齐齐地看向她,净竹也停下了要往长须汉子输送真气的动作,顿了一下,才道:“这位兄台,请自便。”不管她是谁,现在他们也没心思去理她,只当她是个路过这里的少年而已。
言下之意,不就是让她赶紧离开,倾狂撇了撇嘴,转动着手中的柳细枝,拍马前进,在越过擎云堡等人的身边时,似是不经间地低喃了句:“这毒真厉害,要解还真得费一番功夫。”
还没呢喃完,座下的小白低呜了一声,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净竹指在了她的面前,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她,怀疑道:“你能解了顾师叔的毒?”在听到她呢喃的话后,他的心里燃起了希望,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自己就已经挡在了她面前。
“怎么啦?看不起我。”似乎对于他的怀疑很不爽,倾狂挑了批眉道。
犹豫了一下,净竹最终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般,朝倾狂拱了拱手道:“不是,既然兄台能为我顾师叔解毒,还请施以缓手。”他打心里是不信眼里这个不及弱冠之年的少年能解‘黑断魂’,但是顾师叔的真气已经明显压不住毒气了,黑气就快到愿桅到眉心了,目前来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哦,想让我帮他解毒?”斜了那位顾师叔一眼,倾狂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慢悠悠道,转眼,再看脸色黑沉的净竹,笑嘻嘻地补上一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从来不会白白给人医病的哦!”
“兄台请放心,只要你能医好顾师叔,我们擎云堡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净竹的脸色已黑得跟个锅底差不多了,语气也是相当的不好,谁叫倾狂现在的形象整个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郎中样呢!
净云、净梅、净芙三人也是一脸不屑地看着她,同时也对净竹拦住这个‘江湖骗手’,让她医他们顾师叔感到疑惑。
倾狂可不管他们的轻蔑,嘿嘿一笑道:“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擎云堡貌似挺有钱的,嘿嘿。”说着翻身下马,来到那位长须汉子的身边。
倾狂此话一出,净竹几人的眼神不禁更加轻蔑了几分,已经在心里深信她就是个爱钱的主,哪有人在听到擎云堡三个字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钱的,不过这也让他们戒备的心整个放了下来。
这么容易就放下戒备心了,真容易骗啊!擎云堡的人还是真单纯,倾狂一边暗笑着,一边蹲在长须汉子的身边,并没有伸手去把脉,而是直接……快速扯开长须汉子的衣带,然后在所有人错愕的眼光中,扛开他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急色狼。
“喂,你这个登徒子,要干嘛呢?”净云恍过神来,一把抓住正要掀开长须汉子里衣的手,涨红了脸,脸部正在处于扭曲状态,净竹也是差不多,净梅、净芙两人红着脸转过身去,脸上都带着愤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