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她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了,还要她亲手喂她,凌哥哥都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看着手中已经空了茶杯,倾狂边转身,将空茶杯放在桌子上,边想着。
蓦然,身后的凤舞萱开口,差点没让她手中的空杯给丢出去,她说什么,她说:“倾狂,看到你这么温柔,我还真有种学学云玄天的冲动呢!”
嘴角抽了抽,倾狂淡笑地转过身,摊了摊手,道:“只要你不后悔,我是没什么意见的。”
“开玩笑,开玩笑,我可没那个勇气违背伦理纲常。”倾狂星眸里闪烁着的邪恶光芒让凤舞萱背脊发凉,暗自道,莫倾狂对她的温柔,绝对是错觉,就算不是错觉,也绝不能因一时的头脑发热,把自己的一生送入魔手。
“好了,我看你的酒也早醒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后面一句,倾狂自认为与她此时的仙女身份不符,就没有说出来破坏形象。
说起正事,凤舞萱面色一整,英气的脸上满是严肃,并没有立即开口,倾狂也不急,她知道她将要说出的话一定很重要,静静地看着她,弹了弹衣裙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推开花窗,晨风迎面扑来,带着深秋的雾水沾湿了颈畔的丝丝长发,清新的气息,一下子令两人精神大震。
良久,凤舞萱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才传来:“倾狂,你跟我说实话,这个天下,你是不是志在必得?”
“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表明了她的问鼎天下的决心,她莫倾狂想要做的事,从来就没有半途而废。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手中的势力远比世人所知道的要多得多,是不是?”转过身来,凤舞萱深邃难懂的目光极具压迫力地直视倾狂,似是要她给看透一般。
微低下头,倾狂沉吟了一下,迎着她的目光跨步走到窗前,伸手接住一滴难以以肉眼看得见的水雾,转回身,黝黑的眼瞳华光流转,深不见底,狂肆一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天极门的圣尊,你信或是不信?”
一直都知道她还有深藏不露的厉害势力,但绝想不到,竟然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饶是镇定如凤舞萱也被吓得惊呼出声:“圣尊!”
天啊!这根本就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而是有多惊悚的问题,她可不认为她会托大,想不到威赫整个凤天大陆的天极门的创始人竟然会是她,这个惊爆的消息,在她听来完全不亚于她是女子的身份。
天极门,天极门,十年前便快速掘起的天极门,势头之强,前无古人,奈何也是神秘至极,任各国如何调查,得到的结果都是空白,想不到,今日她竟然听到某人说她是天极门的圣尊,天啊!十年前,十年前,她才多大啊!她,她真是天下第一妖孽啊!
“想不到啊想不到,倾狂,你还有多少吓死人不偿命的底牌啊?如果有一天,我是被吓死的话,那么那个凶手绝对就是你。”摇了摇头,凤舞萱苦笑着开着玩笑道,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幽默,看来她的心脏还是有够强的。
“在这个乱世,如果没有过强的势力底牌,我就无法保护我在乎的人。”换句话说,她所建立的势力,都只为保护她想保护的人而存在,只要不是她的敌人,根本无须去担心她的势力有多强,但如果是敌人的话,那么多吓死几个,就少几个。
凤舞萱又岂会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心里一荡,定定地看了倾狂半晌,才豁然笑开:“哈哈,莫倾狂就是莫倾狂,看来你已经猜出,我要跟你说什么了。”顿了一下,一脸正色严肃道:“倾狂,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呵呵,小舞子,你师叔我何时让你失望过呢?”挑了挑眉,倾狂狂妄一笑,墨发随风飘起,一股凛凛的傲骨隐隐透出,绝对的自负。
凤舞萱一呆,紧接着为倾狂这份傲骨而激赏起来,退开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