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跟西服同色的高跟鞋和唇彩衬得整个人明艳动人。

叶岑牵起她的手道:“很漂亮。我们心有灵犀。”本来他想买花,不过一路上都没看见花店,因而只带了只就准备好的对戒来。“进去吧。”

“等一下。”君临摸出刚买的水晶袖扣给叶岑换上,端详片刻后满意道:“颜色是不是跟永恒之心很接近?”

“嗯,我很喜欢,以后为你打架前我会记得先取下来。”

叶吟说得正经,君临却笑出声来。

因为不是什么黄道吉日,又已经临近下班时间,来登记的人极少,很快就轮到他们了。

两人领了证从民政局出来,叶岑突然有种恍若梦境的不真实感。

“咱们俩现在是夫妻,各开一辆车算怎么回事?”他就是不想让君临离开自己的视线。

“那我打电话让丁鹏过来把车开回去。”

“车就丢在这儿,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君临偏偏执拗起来:“不行,不会儿到了高峰时段这里就不允许停车了,会被拖走的!”

“拖走就拖走呗,你现在是我老婆了,车库里的车还不随便你挑?”

“笨。那能一样吗?这可是我的订婚礼物。哪有结婚第一天就把订婚礼物丢大街上不管的。”

叶岑对她的伶牙俐齿又好气又好笑,用这样的理由来堵他,如何能叫他不投降:“行行行。我们开这辆,把我的车丢这里。”

叶岑平日不喜欢招摇,开的车不管内饰多豪华,外观都是中规中矩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偏偏喜欢让君临打着他的旗号招摇过市,所以才送了她一辆那么拉风的车。

叶岑把车一路开去了他们的母校。

空旷的球场上,头顶是层层叠叠的色彩,彤色与流金交织,蓝紫与青灰更选,互相渲染,彼此映衬。

极致的绚烂之后,往往是极致的沉寂。

叶岑牵着君临的手走在暮色黄昏里,突然觉得就这样直走下去,哪怕夕阳沉落,黑夜降临,心里也是安定的。

“其实高三的时候我就申请到了美国的大学。”

“你没去是因为我?”

“嗯,那时候我常常站在二楼的走廊上看你。”叶岑指了指一旁教学接正对主路的窗户。

君临将头靠向叶岑的肩膀。原来他高中毕业后默默等了她两年。

“开学第一天你是特意来等我的?”

“嗯,否则迎接大一新生那么无聊的活动,我怎么会主动参与。”

君临微笑着站定面对叶岑,执起他另一只手来,认真道:“谢谢你愿意等我。“

叶岑一本正经地躬了躬身:“不客气。愿为陛下效劳。”

两人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传说中的新大楼前。叶岑摸了摸鼻子,道:“咱们朝南面走吧,那里有成片的桂花树。”

君临皱了皱鼻子:“桂花早就谢了。”

说罢便不理会,径自走进了大楼。大厅灯火齐聚之处果真高悬着一幅字——“何日君再来。”君临不懂书法,只觉写得极好。

她回头微笑道:“你不是带我来看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