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出事,就变了副嘴脸。
“你们好歹也是警察,而且还受过高等教育,怎么能人云亦云!”
法医部的同事一时间,也找不到话来反驳。
他们私心里也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
可就是忍不住。
一见到言初薇,就想到言律做的事情。
忍不住,就会迁怒。
“哟,你这话就不对了。”沈晓曼走进来,冷笑。
刚才她经过法医部,正好听见言初薇这席义正言辞的话。
“你当时是怎么说顾念的来着?你说顾念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她父亲做错事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呢?她根本什么事儿都不知道,比你无辜不知道多少。可你却始终揪着这点不放。”
“顾念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得寸进尺。你现在会说这些人不讲道理了,可当初你就是这些人里蹦跶的最欢的一个!”沈晓曼厌恶的看着言初薇。
是,她也不能免俗。
言律害死了那么多人,害的钟其正死的那么惨,钟其正跟言律差不多年纪,那么年轻,还有许许多多的将来。
还有父母亲人,有女友。
今天,她又想到了钟其正惨死的样子。
被那些人套着头,对未知的恐惧。
这比让他睁着眼睛能够看得到,还要让人恐惧的多。
在此之前,钟其正都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
发现他的尸体的时候,他身上就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那张脸,更是根本就认不出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