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伤的一定很重,一定很痛。
被下了药,要多大的剧痛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为了能够成事,恐怕向予澜下的药,分量不轻撄。
顾念指腹轻轻地触在楚昭阳的伤疤上,摸上去,便能感觉到不甚明显的起伏,触感与旁边的皮肤不太一样偿。
“当时很痛吧?”顾念心疼的说。
有她这心疼的样子,便什么苦都值了。
“还好。”楚昭阳实话实说,“当时被迷得厉害,就算是疼,也感觉不太出什么,重要的是能让脑子清醒。”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傻,又这么好?
他好的,让她愧疚。
“你说,你当时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哪儿,什么时候会回来,还会不会回来。如果,我不回来呢?如果,我已经嫁人了呢?如果”
楚昭阳圈紧了顾念,用力的吻她,将她的唇吻的发麻了,好像被火烫着一样,才算松开。
可却又用力的掐了一下她的腰:“别再说那种假设了。”
“我想都不敢想。”楚昭阳沉声道,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沉的发烫的气息随着他的话,一起扑到她的唇上。
顾念点头。
“你除了我,怎么会嫁给别人。”楚昭阳喃喃道,你这么爱我。
他一手攥着她的腰,右手找到了她的左手,便轻轻地捏住了她无名指上的钻戒。
他当然知道她的用意。
原本套在中指上的戒指,不声不响的套在无名指上,让人以为她已婚。
而且,身边有带着孩子,便是更加有力的证据。
可实际上,她以为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