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苡安才瞒的死死地,想要尽快的赚到钱,不惜出入酒吧这样复杂的地方。
在夏敬北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一句句的冤枉她的时候,她也不敢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哪怕说出来,就能获得许多人的同情甚至是认可。
但是程苡安觉得,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是被一群陌生人,今晚之后,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
只获得短暂的舆论同情,又有什么用。
不过就是保全了她今晚的面子。
可是在程苡安看来,面子又有什么用?
早在她最开始随着袁姐踏入酒吧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把面子扔掉了。
“你说的就是真的,她说的就是谎话?”南景衡冷笑一声,“既然这样,那不如直接报警好了。如果她真跟你所说,是靠出卖自己赚钱,那这可是违法的,直接报警就好。”
“但如果你说的是假的,故意冤枉她,那你就是诽谤。就算她不告你,我也可以告你的。”
夏敬北耍无赖可以,可他就是个法盲,压根儿什么都不懂。
南景衡一说,他就怕了。
“不……不用这样,她到底还小,不能报警毁了她一辈子,我带她回去,好好教育就行了。”夏敬北心虚的说道。
南景衡嗤了一声,“这会儿你记着不要毁了她一辈子,那么刚才一直当街咧咧她这那的不对,怎么不想着要为她的名誉着想了?”
“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我教育孩子,管你什么事儿!你到底是哪儿来的,赶紧走!”夏敬北气急败坏的说。
“还真就管我的事儿了,上次在酒店里,就是我把她从你手中救下来的。是我给她找的医生,也是我报的警。”南景衡讽道,“我现在就可以把证人都找来。上次我既然就救了她,这次再遇见,就不能袖手旁观。我不能明知道你不是好人,还任由你带她走。”
“这次你带她回去,谁知又会把她卖到哪儿去?”南景衡冷声说。
他这一番话,让众人立即忘了刚才夏敬北说的,程苡安在酒吧里的事情,全都因夏敬北的行为而愤怒。
“你胡说八道!”夏敬北怒道,“不知道她打哪儿找来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