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逸恍然哦一声,想起来了。
陆淮晏不轻易收徒,这么久了也就只收过一个,结果那徒弟不老实,自作孽把自己作进了重症病房。躺了有两三年了。
郑平江迟疑着问:“刚才那个是老师新收的徒弟?”
关逸哈了声:“对。你也看不出来吧?”
“唉。老师就是一直对徒弟太好,上个徒弟才那么……”郑平江皱起眉,“我看这徒弟也不靠——”谱。
说着,关逸也想起了刚才那小姑娘的所作所为,单手搓了一把脸,在方向盘上一拍:“卧槽,真牛!”
郑平江:“……”
“她可真敢啊。”关逸又说,“我都想给她竖个大拇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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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街边的行人很少。大雨如泼,打在伞面上噼里啪啦直响。
谢酒正抓住男人的肩膀,整个人被陆淮晏的手臂紧绷托起,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新奇视野。
她脑袋有点懵,但意识还在,黏糊着调子问:“师父,你去哪里啊?”
师父没有回她。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谢酒又说,“我这几天——好无聊呀。”
她用手背贴了一下脸颊,感觉到了湿漉漉,继续带着鼻音碎碎念:“我今天鼻子好难受,好像感冒了。心情也特别不好……”
大美人没应声,谢酒也不觉得无聊,自说自话了几句,忽然看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啊啊,你看。”她抬手一指。
陆淮晏把伞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