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六点多，学生们起床赶往机场。

z城有国际机场，可直接飞往目的地。

学生们之前困在学校，与外界接触比较少，两耳不闻窗外事，从学校赶去机场的路上才察觉到浓郁的年味。

街道上的商店各处贴了年画，门上挂着红灯笼，大概是要回家过年，部分商店没有开门。

街道两边有很多年轻人，领着小朋友站在下面玩，小朋友身上穿的干干净净，从口袋里掏出小小的摔炮。

政策要求不允许燃放烟花爆竹，但小孩子玩的摔炮和一些手持烟花不在管制范围内。

间隔响起的摔炮声，缓解了学生们的紧张。

大家聊起天：

“我小时候挺喜欢玩摔炮，童年重现。”

“小时候那会还允许燃放烟花爆竹吧，我们家过年那会，我爸会买很多烟花在院子里放，很多小孩子会来家里看。”

“对，那会烟花爆竹花样很多。”

“不像现在，什么都不能放了。”

“嗨，爱护环境么。”

“环境问题不容忽视，我前几天看论文，王教授最近研究的好像就是和环境有关。”

“王教授？”

“嗯，用微生物解决污染。”

“不知道等我大学，能不能有幸参加王教授的实验室。”

“据说王教授已经邀请了温思雨——”

“卧槽？？”

大家纷纷朝面包车最后一排看过去。

温思雨有一下没一下的想着昨晚做的试卷，有一道题她到现在都没想起来应该怎么做。

但她暂时不想求助季景，她想自己做出来，再询问季景对不对。

温思雨的额头抵着季景肩膀，在脑子里模拟试题。

季景手捏着她的手，注意到其他人的视线，微微笑了笑，没有打扰温思雨的意思，只示意他们继续。

学生们互相对视两眼，都看清了对方眼里的情绪。

就很牛批。

几人私下的小群里：

‘不叫牛批，本科能进王教授研究生，那叫牛批大发了。’

‘回头我就改口叫温姐。’

‘哈哈哈你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达者为姐。’

‘说起来没邀请季景吗？’

‘拒绝了吧。’

‘为什么？’

‘季景应该想搞物理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