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欢沉思了一下,说道:“我相信施檀溪是真心地,可是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再过去的这么多年里,我的目标就是理想的学府,我的人生中也只有学习。我以为,我不会喜欢一个人。可是,我又觉得施檀溪在我心里好像是挺特别的。”
许宴欢真诚的话语让余绍然更加确定她就是喜欢施檀溪了。
就像她刚才说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虚言环视当局者,她则是旁观者。
余绍然说:“那你要验证一下吗?”
许宴欢忽然来了精神。
她问:“怎么验证?”
“明天下午我们见一面吧。”
“上午不行吗?”
许宴欢现在心里很乱,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对施檀溪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情感。
电话那头,余绍然打了个哈欠,“我说姐姐呀,现在都要五点了,你总得给我点时间让我睡觉吧。不然,我会秃头的。”
许宴欢看了时间,确实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五点了。
她好像也该睡一会儿了。
“那行,你睡会儿。我们约几点见面?”
余绍然已经困得大脑混沌,擦了擦眼角流出的眼泪,“那就两点吧,中央大街。”
“好。”
挂了电话,许宴欢依然没有丝毫睡意。她将手机扔到枕头旁,翻了个身,再次回忆起这三年以来的和施檀溪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施檀溪说:“等你。”
施檀溪说:“这么好摸的小手,我怎么舍得放开。”
施檀溪说:“我只是不想看你难过”
施檀溪说:“这人多,我怕你走丢了。”
施檀溪说:“许宴欢,我喜欢你。”
其实施檀溪说过很多话,言语中都有透露过她对自己的喜欢,可是自己迟钝,又或是只把她的那些话当做是玩笑话。她从来没有正视过施檀溪的眼睛,从来没想过她说过的那些话其实是她的真心话。
反观自己,她都有对施檀溪说过什么?
她说:“施檀溪,她就是个混蛋!”
她说:“施檀溪,你是不是有病!”
她说:“不,是我最讨厌的人!”
她说:“那家伙,最好别来!”
每当说起施檀溪的时候,她好像总在用强调句。
这一刻,许宴欢的心开始隐隐作痛,她好像一直都在对施檀溪说很过分的话。
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许宴欢不知道,她怀揣着混乱的心思睡得并不好。她只知道,她又梦见了施檀溪。只是梦里也是乱糟糟的,睁开眼的时候她就已经记不清内容了。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许宴欢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想着还和余绍然约了见面,也就没顾得上吃饭,就下床洗漱然后让陈叔给她送去中央大街。
许宴欢到了没一会儿余绍然就来了,显然她也是刚睡醒,一边走还一边打着哈欠,整个人显得淹头搭脑的。
“你吃饭了吗?”
“没呢。”
“那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边吃边说。”
“嗯。”
许宴欢和余绍然两个人晚上都没睡好,此时觉得饿,又觉得没胃口。于是,两个人找了一家潮汕粥铺。随便点了个砂锅粥和小菜拼盘,就等着上菜。
许宴欢迫不及待的说,“你之前在电话里说要验证一下,怎么验证?”
余绍然给自己和许宴欢分别倒了一杯水,“你想验证?”
“想。”
余绍然也没有和许宴欢绕圈圈,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许宴欢。听后的许宴欢瞪大眼睛,嘴巴微张,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是、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余绍然笑了笑,“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这是最快最直接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