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闻枕头和被子,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什么雄性荷尔蒙之类的都没有,只有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燕长戈还是一如既往地纤尘不染。
不过,这也是燕长戈的被子和枕头……
听见有人出门的声音,知道燕长戈是出去买晚饭了。曲琏眼睛转了转,反正没人在家,不然他做点坏事?
可这样不好吧,他在人家被窝里做那种事,燕长戈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生气或者看不起他?
哎呀管那么多呢,反正自己最出丑的那一幕幕都被燕长戈看过了,还怕什么。那人脾气那么好,就算知道也不会生气。
于是曲琏抓过燕长戈一件衣物塞进被子里,偷偷地把手伸进自己裤子里。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
曲琏:“……”
完全没有,完全没有反应!
他就是那种想做坏事,自家小兄弟都不配合的没用鬼,就这样还干肖想人家燕长戈,做梦吧!
一脸低气压地从床上爬起来,把燕长戈的衣服丢在床上,曲琏抹了把脸,觉得丢死人了。
走到客厅沙发上做了一会儿,燕长戈便拎着饭菜回来了。将饭菜摆好叫曲琏吃饭,而曲琏的情绪却不高,用筷子无聊地戳着饭菜。
燕长戈觉得有些奇怪,看了他一会儿后道:“我观你气色不太好,明明刚才睡醒时还不错的,我给你看看吧。”
说罢便握住他的手腕,曲琏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燕长戈号上脉了。
燕长戈诊了一会儿后皱眉道:“你又妄动元阳了?”
曲琏:“……”
燕长戈长叹一声,恨铁不成钢地说:“早就跟你说过,你身体阳气不足,在我未能根治你之前,不能妄动。你平时是不会有反应的,现在根本就是自己妄动,怎么这么不听话。”
曲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