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他送什么了?!”安妃立刻皱眉,问道。
阮烟笑眯眯看着她。
安妃身体一僵,她抵着嘴唇咳嗽一声,“不过朋友,送些东西也是应该。”
她嘴上是这么说,可眼神、脸色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这要不是在阮烟这儿,估计安妃都想起身去打听清楚到底雅莉奇给敦多布多尔济送了什么了。
“好了,不逗你了,雅莉奇不单单是给他送了一把弓,给其木格她们也送了东西。”阮烟忍俊不禁说道。
安妃脸色一黑,没好气地白了阮烟一眼,“好啊,合着你是纯心逗我。”
“那不是你说你不怕他吗?”
阮烟笑道。
安妃被阮烟话噎住了,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在阮烟以为自己说安妃无话可说时候,安妃突然伸出手挠了挠阮烟痒痒肉。
阮烟一向怕痒,腰上痒痒肉就是她死穴。
“哈哈哈哈。”阮烟笑直不起腰,倒在榻上笑得脸都酸了。
“可知道错了?”安妃一本正经问道。
阮烟捂着腰,笑着断断续续道:“姐姐,你这是恼羞成怒。”
恼羞成怒?
安妃本想放过阮烟,听见这话,顿时打消了心思,故意往阮烟腰上痒痒肉挠。
阮烟笑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声道:“我错了、我服输!服输。”
安妃这才收手。
阮烟抹着笑出来眼泪,好气又好笑,“您怎么学会耍无赖了?”
“我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安妃唇角带着一丝得意笑容。
阮烟:“……”
她就不该多余问这话。
自己还落了一句嘲讽。
雅莉奇送礼物托是胤福。
毕竟今年康熙没带任何妃嫔去,雅莉奇要托人送东西,也只能拜托胤福了。
胤福做事向来妥帖,不但把每样东西送给什么人都一一记下,还问了雅莉奇要带什么话。
雅莉奇挠挠后脑勺,“我倒是没什么话要带,你就随便帮我问一句好就行了。”
交代完这话,她道:“我还有事,就不和你说了,这里这些东西是额娘和李额娘给你准备,你到时候记得带过去就是了。”
胤福还没说完话,雅莉奇就风风火火地跑了。
多宝收拾东西时,胤福看了一眼,愣住了,“这怎么还有擦伤药?”
“许是娘娘们怕在塞外没有好药吧。”多宝想了想,说道。
胤福一想可能也是这么个原因。
他倒是没多想,直到跟着皇阿玛出宫,一群兄弟骑马跟随左右,几日后,胤福才算明白那擦伤药用途。
那擦伤药不是擦旁地方,而是擦大腿内侧。
阿哥们虽然在宫里也骑马,可不过小半个时辰罢了,这回好些阿哥都是头一回骑一整天马。
一整日下来,累就不说了,屁股痛,大腿破皮,不过才一天,好些阿哥就和霜打茄子一样,一下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