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边境线对面的人出面抗议,说我恶意攻击他们的士兵,造成他们的士兵,某全部个粉碎性脱落,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生育能力。
阿门,愿上帝保估他!
不对,应该是愿上耸保佑我。
因为,对方不知道用藏在哪里的摄相机,赫然拍下了我脸部相片。看到我的相片,我才知道,原来我当时挨了一刀,又转手踢碎对方的小弟弟时,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狰狞。
证据齐全,就连师长都保不住我。我写了厚厚的检讨书,还亲自跑到对方的医院里,拎着罐头,去探望了被我踢成残废的那个士兵。那个士兵一脸怨毒的瞪着我,我一直笑脸相对,只是在双方领导都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对他比刚了一下中指,然后做了一个“软倒”的动作。
对了,补充一下,我拎的罐头。全是牛肉罐头,只是我私下找了点猪肉罐头的标贴,换了上去罢了。(他们把牛视为神,绝不会吃牛肉的。虽然后来,我在中国常看到他们的留学生,跑到餐厅里偷偷吃牛排。他们不说自己是阿三,但怎么能逃过我的眼睛?)
嘿嘿,毒真是太坏了!
然后我被送回了内地,本来应该升为两毛一的少校了,却因为这种事。被悲惨的到扣了一级,成了一毛二的中尉。
最惨的是,我是山西兵,本来是被送回山西,但是正好赶上六十三军撤军。我又被送到了下面的地方预备役。
预备役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一个预备役团,总共有三十多号人。说白了全是军官,什么团长,副团,参谋长一应俱全,但就是没有兵。一旦开战,临时招兵,再配上武器,练上一二三斤。月的,就算是一支部队了。
这种地方,大家天天坐着下班。大家可以想象,是多么的无聊,多么和我壮烈牺牲的初衷不相符。
我这个一毛二的中尉,从正规军调到预备役,按照惯例,又升了一级,嘿嘿,我又是个光荣的一毛三上尉了。
我的职个是作战科科长,估计着,也就是和作战参谋部差不多的个
吧。
也怪我,在军营里混了这么多年了。对军营的事情,了解的还是不多。预备役虽然闲得能淡出鸟来。但是我这个作战科科长,一年却能解决两个城市兵的指标。
而到了今时今日,一个城市里的男孩,想去当兵,买指标的话,至少需要三万五。这些花钱当兵的人;说白了,都是家里有足够的关系,当兵回来,按照政策国家需要安排工作,他们就可以借助家庭的力量。进入一些平时有钱,有关系,也不好进去的单位,从此成为一名旱满保收的国家公务员。
据说女兵是十二万!而且是有钱都买不到名额,所以女兵在部队里一个比一个牛逼,比女军官都牛逼。退伍后,地方安排工作,不满意就根本不去,直到对方安排出满意的。安排工作的人也明白,女兵的背后,都有相当牛叉的背景,绝不能得罪。
这就是地方与部队的潜规则。我这个纨绔子弟兵,还真不懂。
结果,到任第三天,一个营长,两个连长,一个副连,就一起来约我吃饭了。酒没喝三杯,副连长就把手臂按到了我的面前,先是恭喜我升任作战科科长,然后又认真的问了我一句:“我真的想知道,笑小小。你凭什么坐这个位置!”
,他问我,凭什么坐在这样一个破个置上?!
手掌挨了一刀,被降职,失去了为国捐躯的机会,又到了这么一斤小破地方,我心里的郁闷又有谁知道?现在还有一群傻逼在问我,凭什么坐在这个位置上?!
我一拳就把那个副连长按到我面前桌子上的手臂打断了,然后在半分钟时间内,我就把另外两个连长全放斩了,我只留下了营长,他的官比我大,我还是很懂军营里的长幼尊卑的。我看着营长,认真的告诉了他:“我就是凭这个。”
把三个同志打进了医院,这可是大罪,但是边境线上的师长,还有我得的三枚军功章,救了我一命。最终虽然写了厚厚一叠,都能煮出一杯方便面的检讨书,我还是无罪释放了。
但是预备役的人也说了,你笑小小是大神,我们小庙,实在容不下您。您就另谋高就吧。然后他们脚一踢,就把我踢进了干休所。成了一名光荣的医生。
我就不明白了,我人杀过,排炮挨过,仗打过,我就是不会救人,怎么就能成了一个医师呢?!
不过还好,干休所的人,在知道了我在边境线上的“战绩”后,也对我展现出相当的宽容,任由我一个人在外面乱晃,一年到头也不回干休所,还是按时把工资发放给我。算是肯定了我的努力。
我就是一个从小想当特种兵,可是却越混越板,想要为国捐躯,壮烈牺牲,却不知道为什么,运气好的离谱的倒霉蛋!一个最后闲得每天和一堆破烂为伍,在那里做各种千奇百怪的道具,去玩各种刺激游戏的失意者!
师长也知道我的情况,也就是因为这样,国内顶级特种部队在广州军区集结,据说要通过淘汰赛,选择参加第二界“蓝盾”世界军事大赛参赛队,师长把这个消息传给了我。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让我去看看别人的历害,知道彼此的差距,从此死了心,踏踏实实过日子就好了。
但我就是不服气,如果不是那该死的病,我绝不会比他们任何一斤。!
所以,我要当第九支参赛队。我不敢保证一定能胜过他们,但是。如果我真的能让他们另眼相看,甚至混上一个出国比赛的机会的话。我一会拼命壮烈,用自己的鲜血和死亡,让那些老外们睁大眼睛看看。中人不怕死的精神还在!
嗯,虽然,我今年三十四岁。也只剩下四只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