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侠歌在休息的时候,用他的虎牙格斗军刀,将一根足足四米长鸡蛋粗细的白桦树树干上面的树丫削平,一点点将它的树皮剥脱,露出里面洁白而坚硬的躯干。将一块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回来的白布,紧紧绑在这根木杆上,当他扬起手中还散着原木清香的旗杆时,一股强劲的山风吹啸而过,白色的旗帜随之烈烈飘舞。
战侠歌头也不回的问道:“很好奇吗?”
默默站在战侠歌身后的赵海平轻轻点了点头,他是不知道战侠歌为什么要做出这么一面白旗,但是他请楚,战侠歌做出这样一面白旗,绝对不会是为了方便向敌人投降!
“我们不是流寇,不是土匪,不是被人打得溃不成军只能逃进深山中打游击战,一边做着恐怖份子才会做的事,一边恬不知耻的叫嚣自已才是正义与真理的杂鱼!”
战侠歌抬着凝视着在他手中烈烈飞舞,一种风的强烈与飘逸的旗帜,昂然道:“我们是堂堂正正的中人!它就是我们手里的战旗!这面战旗现在还是白色的,但是当我们走出这片丛林或者倒在这片丛林里的时候,我要它是红色的!血的红色!!!”
世界上第一面纯白色的战旗,在俄罗斯仍然被车臣武装占领的群山中,升起了。
战侠歌左手将这面白色的战旗高高举起,右手抬起一枝ak自动步枪,对着天空就是一串连续扫射,轻脆的枪声在群山中传出很远很远。遥遥望着只有蚂蚁一样大小的敌人。一窝蜂地顺着枪声。向他们扑过来,战侠歌放声长笑。扛起他地战旗和七八枝自动步枪,大踏步而行。
当车臣武装份子、阿富汗游击队员、“东突解放组织“恐怖份子气喘吁吁的跑到战侠歌他们曾经休息地地方时,他们在一棵树皮被刮掉一层的白桦树上,看到了一段嚣张到无以复加的挑衅:来呀。来呀,你们这群软弱得连我外婆都打不倒,才跑上几步就气喘得快要死掉,就算趴在女人身上也挺不起那截破玩艺,只能当太监的孬种,来追我啊!来杀我啊!踩着哥哥我地尸体,来证明你们还是男人,还有看到女人直起来挺起来的能力啊!
这一段话是有人用烧焦的木炭条一笔一笔写上去的,每一笔都苍劲有力,带着一种剑弩拔张的锐气与嘲讽。更带着一种天下虽大舍我其谁的强烈霸气。在这一段话的末尾,战侠歌留下了自己的署名:中国人!
听着“东突解放组织”中有一位能看懂中国汉宇,又能说上几句阿富汗语和俄语的家伙小心向大家宣读解释,围在这棵大树旁地一百多号武装悍匪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突然有一个车臣游击队员倒转手里的ak47自动步枪对着棵留着战侠歌“墨宝”的大树狠狠砸下去。
“我的,中国人,你给我去死!”
枪托重重撞在白桦树上。整棵白桦树都被撞得狠狠一颤,就在树叶与枝条的“哗哗”作响中,突然有一团篮球大小的东西,从本来就没有卡得太牢的树丫上掉下来,正好砸在那个用ak自动步枪狠砸树身地车臣游击队员脑袋上。
这位车臣游击队员没有配戴头盔,这样一个足足一二十公斤重的玩艺从米高的树丫下掉下来。当真是砸得他眼冒金星头晕脑涨,他瞪大了眼睛,怒叫道:“……”
怒骂的声音只喊出一半就嘎然而止,因为到了这一刻,那位车臣游击队员终于看清楚,是什么玩艺儿砸中了他尊贵的脑袋!那是一团用强力胶带,生生把手榴弹、手雷、枪榴弹、几个步枪子弹匣和整整一盘来复枪子弹硬绑在一起,组成的奇形怪状地玩艺。只要看看这团东西上那整整一盘比大麻雷子还要粗,通体还包着一层红色塑料外衣的来复枪霰弹,看看那几个黑黑沉沉明显填满了子弹的弹匣,看看那五六个颗木柄手榴弹绑在一起形成的手榴弹束,任谁也知道这绝不是什么有益身体健康,能够促进社会繁荣人民安居乐业的优美组织。
最惨的是,至少有三柄已经被人扭开保险盖的木柄手榴弹,正在那里欢快的吞吐着烟雾雾,将一种经常上战场的兄弟最熟悉的味道,慷慨的送进每一个人的鼻子里。而在他们的头顶,一根桂了三条手榴弹拉环的麻绳,正在那里随着山间的小风,飘呀晃呀的,手榴弹的拉环真的太小,彼此碰撞实在不出什么声音,要不然还真有几分风铃的韵味!
一群人望着这团绝对无耻,绝对卑鄙,绝对高杀伤力的武器综合体,整整傻站了两秒钟,才有人回过味来,嘶声狂叫道:“快跑啊!”
跑!跑!跑!
但是……
“轰!”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