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事方面,秦国,没有人比独孤绝更出色,他手下执掌的军部,有的是这方面的人才。
独孤绝恩了一声后,抬步朝前方聚集在一起的人群走去。
百多个人人被分成了三块,第一类,是最有机会接近这毒酒的人物,和那一个时间最靠近这地方的人;第二类,则是边上游玩的千金小姐和当朝权贵,相对嫌疑要少些,第三类,就是当时站在院子最边远的男女,最是没有机会下手的人,这些在第一时间,已经被独孤绝的人分化好了。
“翼王爷,小的是冤枉的,翼王爷开恩啊。”
“翼王爷开恩啊……”一片惊恐声响起。
独孤绝冰冷的双眼扫过第一类人,那当头的太监,宫女,和几个近臣,不由都战战兢兢的跪下高声呼喊着,要知道落在独孤绝的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禀王爷,属下在草丛中搜查到此物。”正在此时,一兵士快速前来,手中用锦帕垫着一个细小的花瓷瓶儿,不需要独孤绝吩咐,他们早以知道第一时间该做什么,独孤绝的手下从没无用之人。
独孤绝伸手连着锦帕一起拿起,放在鼻尖闻了一闻,是曼陀罗的香味,此物一混杂便无色无味,但是如是完全纯净的,那么会有一股很淡很淡,淡的几乎闻不出来的香味。
独孤绝把玩着手中的小瓷瓶儿,冷笑一声,袖袍一挥,身后立马有人给端上圈椅,独孤绝大马金刀的坐下,靠在椅背上,冷冷的道:“你们清楚本王的脾气,知道本王要问什么,本王希望等一会能够听见令本王很满意的回答。”
说罢手一挥,那围住那第一类人的兵士,一个整齐的转身,分出一半,手执棍子,狠狠的就朝那些个宫女,丫鬟,公公大打去,连那几个近臣也不放过,一时间此起彼伏呜呜的闷哼声,却无一人敢大叫出声,需知要是叫出声,独孤绝会打的更狠,翼王的凶狠是出了名的。
没管那些被打的第一类人,独孤绝冷眼扫了一眼,被吓得战战兢兢的第二类人,淡淡的道:“他们挨过就轮到你们,本王的机会只有一次。”
话音一落,那第二类人中立刻就慌了起来,很多明白独孤绝作风的官家子弟,焦急的低声喝道:“有谁知道有任何人有异动,快点说出来,否则我们会被打死的,快啊。”
“快,谁看见有谁有小动作……”慌张而惊恐的声音飞速的传递着。
独孤绝漠然的坐在圈椅上,把玩着小瓷瓶儿,那模样一点也不着急,悠闲着,好像很享受这样的情景,身后坐在高处的独孤行也一言不发的观看者,淡淡的品味着手中的茶水。
云轻站在一旁看见那些个宫女的身后很快酝酿出血色,不由微微皱了皱眉,独孤绝的做法,她明白,不过是做给那些个使者看,这场面不得不交代,真的寻找,怕还是叫的他手下专门的人出手,就应该知道独孤绝的手段不会柔和,这是连坐刑罚啊。
耳边传来闷哼声和隐隐约约的哭泣,云轻见此叹息一声,走上前来,从独孤绝手中取过那小瓷瓶儿,一边道:“停了吧,我给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