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絕見此搂了搂云輕的腰,沉声道:“刚收到的密报,齐之谦和楚刑天暗中結盟。”
云輕听之看了独孤絕一眼,齐楚結盟,对大秦太过不利,所以,独孤絕会借机生事,先下手為强,她有点明白了。
独孤絕見云輕眼中闪过一絲了然,知道云輕明白了大概,不由点点头冷冷一笑道:“他齐之谦和鉄豹不在我秦国都生事,我还能允许他多活几天,若是被我抓到一点半点动作,那就是他们自己給了我以除后患的机会。”说罢,眼中杀气一闪而过,血腥之极。
云輕此时終于是明白了,这独孤絕是在等齐之谦和鉄豹动作呢,那谋害独孤行的罪名虽然冠上,但是无真凭实据,齐楚若是大闹起來,不好应对,若是这番齐之谦和鉄豹有任何的动作,那就是把真凭实据送到了独孤絕的面前,自己把自己送上断头台。
原來这一伙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云輕見下不在担心独孤絕了,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一切都在计算中。
“我很高兴。”独孤絕見云輕释然,不由抱着云輕重重的就亲上去,云輕現下漸漸的开始关心他的一切,这是个好現象,真正好的現象,他喜欢。
云輕闻言握住独孤絕的手,溫柔一笑。
“对了,今日秦王有招天監算好日子。”墨离見那严肅的话題到一份上,突然冒出一句。
禁云和墨銀一听当即看着独孤絕和云輕,脸上充滿了笑意。
独孤絕也一改刚才的正色,搂紧了云輕,壓抑不住滿脸的喜色,看着云輕道:“我的翼王妃。”
云輕微微一怔后,才明了独孤行这是在為她和独孤絕算大婚的日子,不由看着独孤絕道:“这么快?”
独孤絕頓时眉眼竖,瞪着了眼道:“快在那个地方?”
云輕見独孤絕橫眉竖眼的瞪着她,眉眼中一片怒火,那样好似要把她吞了的,仿佛她要是真说快了,他一定会把她吃了,不由失笑的搖搖头,并没接独孤絕这句话。
“敢不嫁給我?”独孤絕見云輕没有接话,几乎暴跳如雷起來。
云輕看着怒火沖天的独孤絕,嘴角微微弯起,边上的楚云、墨离、墨銀見此,不由齐齐暗笑,扭过头不去看着急着要娶老婆的独孤絕,他家王爷也有今天。
旁边本來气呼呼的白虎王和小穿山甲,看見独孤絕如此的气怒,瞬间舒心了,好整以暇的一坐一卧,看好戏一般朝独孤絕張望着,那模样,悠闲啊。
而本來就一直待在云輕怀里的貂儿,安生的蹲在云輕怀里,小眼睛骨碌碌的轉着,小嘴裂开着,看模样怎么看怎么覺得它好像在笑。
云輕眼角看見白虎王,小穿山甲和貂儿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明显了。
“你給我……”瞪圓了眼的独孤絕抓着云輕,飽含怒火的话还没说出來,天空中突然傳來一声輕嘯,直入云霄。
本來微笑着的云輕,骤然一楞,唰的抬头朝天空看去。
蔚藍的天空下,一道黑影在天空快速的穿梭着,飞的不高也不低,速度几乎快如流星,在秦城这一片天空上不断的盘旋。
云輕怀里的貂儿一見,突然一跃而起,轉眼就不見跑到那里去了。
“是鷹儿。”云輕瞬间大喜,那鷹是婆婆养的,一直用來与她联系的,在溪边后一直就不見了踪影,今日重現,那婆婆一定就在附近。
云輕当即推开独孤絕,一个闪身站在湖边空旷之处,抿唇長嘯。
独孤絕、墨离、墨銀、楚云等人都是見过云輕这只大鷹的,一見下,不由对視一眼,看來云輕的婆婆有着落了,唯独独孤絕的脸比較黑,该死的,还没見人,就見到一只禿鳥,就推开他,怒。
黑鷹听着云輕的嘯声,立刻找准方向一个俯沖就沖了下來,对着云輕長嘯不巳。
黑鷹一段时日不見,又長胖了,这从空中对着云輕直沖过來,那力量和速度,几乎帶起地面的一股旋风。
独孤絕見此面色一沉,一个闪身跃至云輕身边,一把搂住云輕的腰。
手才碰融到云輕的身体,那黑鷹就直直的朝云輕的肩上落下來,云輕一个承受不住往后就倒,还好独孤絕見机快,一用力支撐住云輕的身体,一边怒視着这只没腦袋的秃鳥。
“鷹儿,可想死我了,婆婆可好?”云輕抱住大鷹,面上喜悅之色毫不遮掩。
那大鷹不知道怎么样,一点也不安份的躁动着,对着云輕不断的鳴叫,伸出爪子对着云輕快速的挥动,一边还用尖利的嘴,不断的啄着鉄色的爪子。
云輕頓时察覺到大鷹的不对勁,順着大鷹的动作朝鷹脚上看去,云輕瞬间脸色一变,整个神色大动。
独孤絕順着云輕的視綫也看見了,鷹脚上胡亂綁着一条布巾,原本的暗灰色色,現下呈現一片鉄黑之色,那是──血迹。
云輕吸了一口气,飞快的解下鷹脚上的布巾,上面什么都没有,看模样应该是仓促之间,直接从衣服上撕下來的,一解开布巾,濃重的血腥味扑鼻而來,那色泽几乎看不出衣服本來的顏色。
“这是婆婆的。”云輕骤然抓紧了手中的布巾,这顏色,这質地,这磨損程度,这是婆婆的衣服,虽然衣服不能说明什么,但是鷹儿不是任何人都能指揮得了的,除了婆婆,它不听任何人的话。
“婆婆,出事了。”云輕反手一把抓住独孤絕的手,面上一瞬间几乎没有了血色。
降落在云輕肩膀上的大鷹,此时狠狠的抓了云輕兩把,对着云輕叫了兩声,突然展翅就飞了起來,盘旋在半空对着云輕不停的叫,朝着來路的方向,扑騰着翅膀。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