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舞月听言冷冷的扫了柔弱‘女’子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的心脏是偏的,就这一偏,差之毫厘却已谬之千里。
这些‘女’子在海盗的手中就只有一个用处,那就是暖‘床’,用来排解海上行船枯燥生活的,活着就被享用,死了就往海里面一扔,也是一群悲切人物,因此冰舞月纵然冷淡,却也会回答。
柔弱‘女’子这么多日已经习惯冰舞月的态度,也不为意,动作熟练的解开冰舞月的衣衫。
“啊,怎么又流血了?不是昨日就已经不流血了?”柔弱‘女’子见冰舞月‘胸’膛上那狰狞的伤口,本来已经结疤,今日居然又流了大片的血,不由惊叫起来。
冰舞月冰冷的脸上不见惶然,那黑如星辰的眼,不经意的扫过船舱口,一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暗自冷笑一声,她这般重的伤,不养个一年半载的岂能康复的了,这些有兽‘性’没人‘性’的海盗,会一直等她伤好才来动她?简直就是妄想,估计外伤结疤了,她就逃不了与边上这些‘女’子一样的命运。
因此,每每外伤要结疤了,她就会趁着夜晚的时候再度撕烂它,此时的她,一身功力几乎失去九层,想要翻身,她只有等,只有等,只有不断的伤害自己,以博取时间。
叽叽咕咕,柔弱‘女’子又是怜惜又是手忙脚‘乱’的为冰舞月包扎伤口,冰舞月缓缓闭上眼,开始凝聚内力调养。
时间飞纵既失,转眼天‘色’都暗了下来。
冰舞月被困在船舱中一个多月,还没跨出去一步,只能靠着天‘色’的变换来猜度时辰,按着船舱外的光芒再度暗淡下来,冰舞月的脸在‘阴’影中越发的冰冷,她离韩昭大陆越远了。
一片寂静,白日发泄过的海盗们没有在来,难得的有一个安静的夜晚。
冰舞月躺在船舱里,闭目调息着。
“砰,砰。”隐隐约约的声音突然传来,冰舞月内力虽失,听觉却还敏锐,有人朝这边来了。
看来又是那一个海盗‘欲’求不满。
不等冰舞月多做其他想法,船舱们突然被一脚踢开,一人手持油灯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