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听言点点头,突然朝着幕星一笑,伸出手来闻了闻道:快发臭了
幕星一听顿时脸一下就沉了下来,要她喂‘药’也就罢了,居然得寸进尺要她帮他洗澡。
冥夜见幕星青了脸,暗红的眼中光彩流动,一边缓缓的撑起身体,一边道
看来我要去洗个藻,这都两个月没下过水了。”边说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一听两个月,幕星一腔怒气就不知诮失到那里去了,这是他们从那海神殿离开时候的时间。
咬了咬牙,幕星唰的放下碗,手一伸按下站起来的冥夜,狠狠的道:”我去‘弄’。”说罢,转过身大步就冲了出去。
被按坐在‘床’上的冥夜见此,缓缓的,极灿烂的笑了。
一室烟霉缭绕,皇家别宫,可不是用木桶沐浴的。
可容几个人的白王池子里,甭满了热气腾腾的水‘花’,雾气蒸腾。
搀扶着冥夜走了进来,幕星此时也不避嫌了,三两把脱去冥夜身上的衣服,就把冥夜下至了水中。
清澈的水珠戈过略显苍白的肌肤,幕星心中所有的不满,也都烟消云散与此间。
手指缓缓的在那肌肤上的伤痕上戎过,虽然在这些日子的调养下,快速的好了起来,但走那淡淡的疤痕还在,在述说着这个人为她吃了多少的苦。
还疼吗?”抚‘摸’着琵琶骨上的那处伤疤,幕星轻轻的问。
背对着她坐在水里的冥夜,闻言转过头来,握着幕星的手,轻轻的紧紧的握住,微笑着摇头道:“不疼。”
看着那暗红眸子里灿烂的笑意,幕星反手握了握其夜的手,这个人从没说过一句疼,从来都是不疼,可他疼不疼,她怎么会不知道。
小处欺负着她,大处从来一个人担了,这个‘混’账啊。
轻轻掬起热水洒在冥夜的头上,幕星轻柔极了的为冥夜清洗着那一头银发,丝丝银丝在指尖晃动,很柔顺,很美丽。
靠在池边任由幕星为他清洗着头发,冥夜微闭着双眼的脸上,是一种灿烂的笑,一种幸福之极的笑。
他不是想指示幕星做事,他只是想她就在他身边,他只是想她碰触他。
柔软的发丝服帖了下来,细白的手轻轻擦拭着他的身体,很温柔,很细致。
缓缓伸手覆盖着那清洗到‘胸’膛上的手,冥夜侧迂头看着身后不解的看着他的幕星,沉声道:“厌恶它吗?”
厌恶它吗”厌恶这具身体吗?厌恶这具曾经那么相近的身体吗?潜藏的话没有同出来,但是幕星知道,幕星能够听的出来。
暗红的眼定定的盯着她,那手掌下砰砰的心跳,快速的传来,那么有力,那么鲜活,这温热的肌肤越发的炙热了。
这具身体,曾经给与她方尽的侮辱,给与她无尽的伤害,但是也给与了她无尽的温暖,无尽的情意。
厌恶吗?不,不厌恶,怎么会厌恶。
黑‘色’的眼回视着冥夜的眼,幕星突然一笑:“所以,你要我为你清洗。若是她不愿意,她不愿意碰触这具身体,这眼前的人应该会暗自伤神吧。
没有说话,却是默认。
曾经很厌恶,现在不会。”没有让箕夜等,幕星相当的爽利,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她也不是一个拖拖拉拉的人。
视线扫过水下不着一缕的身体,连最隐‘私’的地方都没有漏过,不讨厌,她是真的不讨厌。
冥夜听言轻轻的笑了,紧紧的握住了幕星的手,紧紧的握住。
一室烟雾缭绕,一室暖暖‘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