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易素想了想,还是很慎重的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有些误会吧!我可以说的就是,我和杨娴儿认识这么久,今天看她穿这身露背晚装是我见过她皮肤面积最大的一次;我们虽然在一起游历了很长时间,但是除了偶尔互相搀扶一下之外连手都没有牵过。”
“哈……”孙茹听完这话,立刻破涕为笑,发出一个毫无意义但是充满喜悦的单音节。然后转向依依道:“就是,肯定是娴儿搞错了。”
依依看着心花火放的孙茹,勉强的笑了一下。孙茹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当然对这种事没有什么概念。依依却很清楚,这种事情,女孩子作为当事人怎么可能搞错?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先在心里假设易青没有做过而杨娴儿搞错了,这好象不太可能,杨娴儿也不象会跟很多个男人然后把孩子爸爸搞混掉地那种女人;另一种可能就是,易青其实无意中做过,但是他不记得了当然还有最后一种可能,也就是依依根本不会考虑相信的那种——易青根本就是个工于心计的大骗子。
想到这儿,依依问易青道:“你好好想想。你和杨娴儿在一起大半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
易青愕然道:“什么叫特殊地事情?”
依依思索着道:“比如……比如你们都喝醉了酒、在火车上抽了陌生人给的某种含毒品的会使人产生幻觉行为失控的香烟,又或者被什么城寨里的土人麻醉了……又或者……”
易青听依依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依依是说有没有酒后乱性这类事。听她后面假设的越来越离谱,不禁又气又好笑的接道:“有有有,我想起来了。那一次我们正在寻找屠龙宝刀和九阴真经的下落,结果遇上一群五毒教弟子,给我们喝了天淫地贱蜈蚣汁。结果就有了孩子……”
依依和孙茹先是一楞,后来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开玩笑,气得孙茹狠狠的掐了他一下道:“我看你就是个坏人!”
依依白了他一眼。又想了想道:“那就得倒过来想了,杨娴儿是在你们这一届毕业考试后两天突然失踪的,留话给大家说出去流浪。是什么促使她做出这种反常举动呢?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会不会跟你有关呢?”
易青耸了耸肩道:“我那时也觉得很奇怪,不过那两天孙老师刚去世,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就是有什么想法,也没那个时间精力啊!”
依依一想也是,默默点了点头。孙茹听了半天,不耐烦地道:“哎呀。想的这么费劲干嘛?等娴儿醒了一问不就知道了,大家这么多年姐妹,有什么不能摊开来说呀?”依依笑着打了她一下,道:“大小姐,如果是你跟某个男人生了个孩子,那男的自己还不认;你肯把当天地案情发展经过告诉别人知道吗?那你也太豪放了吧?”
孙茹想了想,突然满脸通红,偷眼看了看易素,悄悄啐了一口,低声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依依又问易青道:“那你想想,在杨娴儿离京出走之前,你最后一次见到杨娴儿是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青想了一下,道:“想起来了。哼,你还说呢!我最后见到娴儿那天,就是那次你为了骗我跟小茹结婚,来和我闹分手那天。小茹应该也记得,好象是小茹叫她来开导我的。”
孙茹立刻想了起来,叫道:“哦!对,我记得。那天依依你和他分手之后,他就一个人发神经一样去了三里屯,在一间酒吧里灌酒,宝叔帮我找到他以后回来通知我,我怕当时我去劝他他不听,所以打电话请娴儿帮忙的。”
依依一拍手道:“那天你喝了酒!那你再想想,后来又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