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雨坐到床边,开始守着。没过一会儿老师就提着东西回来了,她也给楚暮雨买了午餐,给越泽的是清淡的米粥。
“谢谢老师。”楚暮雨把它接了过来。
语文老师也没呆太久,病房里就只有楚暮雨一个人了。
越泽没有睡太久,他醒来的时候一偏头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楚暮雨,手支着脑袋,眼睛半阖,长睫毛垂下,他心里生出无限欢喜。
越泽也没叫他,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好似怎么也看不够。
“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楚暮雨终于发现了。
越泽脸上露出一丝笑,“没事了,谢谢你了。”
“没事,饿不饿,饿了就喝点粥吧。”楚暮雨摆摆手,把病床摇了起来。
粥还是温热的,温度刚刚好,越泽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喝了起来。
楚暮雨问:“上次没问清楚,你身上和脸上的伤到底是谁弄得?”
越泽沉默了几秒:“越大海。”
楚暮雨:“姓越?是你家人?”
越泽点头:“是我爸。”
楚暮雨皱眉,觉得有点不敢相信:“你爸?”
“嗯。”即使没有多说,楚暮雨也能从他这一个字中体会到无数隐藏在其中的感受。
他心里一时间掠过很多想法。
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楚暮雨已经不会傻到把这里当做一个梦境了,没有哪个梦境会这么真实,他以前也看过这方面的书籍,知道意识这东西很玄幻,有时候根本不能用科学的说法来解释,也抛弃了唯物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