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次不同,这次有一人留在台上,指着那持剑人大声道:“你……你为了这剑,竟然杀了净明派和元成派几百人!你杀同门师兄弟,内心无愧吗?”
那持剑人放声大笑,道:“以血祭剑,有何不可!”他看着剑,痴迷地说:“有这剑,三界至尊便是我的了。杀几个小小门派,又算得了什么。”
“师兄!”那人大叫。
持剑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用剑一挥,那人便叫连连叫着师兄翻下了台。大约是要表现被持剑人杀了。
随即那持剑人便匆匆退下。方才那吐了一口血的老者再次上台。坐在地上,长吁短叹。
“哎呀,哎呀!”他用手用力锤着戏台,叹道,“我郑方海这是造了什么孽!我元成派首徒竟然!哎呀!”
他身后,那白衣白脸的持剑人溜冰一样悄悄滑了上来,溜到老者身后,将剑举起。
那老者回头看见那持剑人,伸手指着他,大骂:“我没有你这个徒弟!”
持剑人不语,用力将剑刺下。那老者用咯吱窝夹着剑,在地上扭了几下,又用袖子藏着吞了个血包,将血喷得另一个演员身上脸上都是。
满脸是血的持剑人看起来格外狰狞,他将剑抽出,大笑几声。
老者垂死挣扎,双目圆睁,指着持剑人大声骂道。
“文天冬!你不得好死!”
台下的赵雪寒举着茶杯的手僵住了。
他瞪圆了眼睛,望着台上一脸血对着老人狞笑的白面戏子,瞬间想起在魔尊房里温声细语,用指尖轻轻摸自己脸的美人。
一个满目狰狞,一个温柔开朗,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这两种形象用同一个名字重叠起来。
“魔修是不挂相的。不要以貌取人。看着老实的,说不定已经吃了几个村子的人了。”
赵雪寒想起了刚刚穿越过来时,脑海里的声音对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