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水川撇嘴:“嗯,动不动就拳打脚踢。”
祈乐不可思议:“那我呢?任他打?”
提起这点叶水川就痛心疾首:“你对他千依百顺,怎么打都打不走,打完后还强颜欢笑。”
一旁的壮士不禁感慨:“此乃真贱也……”
叶水川斜眼看过去,后者立刻费力的翻身,继续气若游丝的哼唧。
是挺贱。祈乐心想,忽然有些明白宁逍走之前的眼神了,敢情那人是听到医生的话觉得他早晚要恢复记忆,所以不屑和自己理论,那意思就仿佛在说:你今天牛叉轰轰的赶我走,以后还不是要痛哭流涕的跪倒在我面前,一边叫大爷一边忏悔。
“你现在这样挺好,我就怕你恢复记忆后又变回去,小远,我可丑话说在前面,”叶水川逼视他,“你要是还那么贱,老子这次真的抽死你!”
祈乐抽抽嘴角:“我以前是不是干过很多蠢事?”
“反正不少。”
祈乐叹气,就目前来说好消息是宁逍短时间内应该不会主动来找他,坏消息是这些明明都与他无关,他却不得不披着原主人的皮面对现在乃至将来会发生的各种问题,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若自己的灵魂一直在这里,那宁逍到死的那一天,都不会等到他想要的结果。
叶水川看看时间:“饿么?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祈乐连续昏迷两天,清醒片刻又昏睡半天,并没有胃口,但他觉得如果现在不吃,到晚上就饿了,便应了声,看向旁边:“壮士,你吃了没?”
“吃完了。”
叶水川便起身出去,临行前又忍不住看看某位精神病患者,后者眨眨眼,无辜的和他对视。祈乐见状急忙说:“你就放心吧,他已经喝完益母草了。”
叶水川只得收回视线,扭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