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身,从后抱紧,找寻安全的港湾。
莘烛回过头定定看他,一个不算温柔的吻落下,两人呼吸的频率渐渐合二为一。
鼻尖飘来一股铁锈味儿,莘烛猛地一个激灵,拉过闫总的手臂一瞧。
刚止住的血又崩裂冒出,汩汩外涌。
莘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同样的办法消毒止血。
这次不给他作乱的机会,他直接起身召唤了牧师,并残忍地让到一边:“给他包扎一下。”
牧师应下,再看闫幽玖的手臂,震惊地发现血止住不说伤口还小了点。
连忙收敛心神,熟练地上药包扎,落下个治愈术。
治愈术的用途等同于镇痛剂。无法治愈伤口,起码缓解了一抽一抽的疼痛,让闫幽玖舒服很多。
闫幽玖握了握拳头,给莘烛展示:“我好了。”
莘烛颔首,掐他脸。
可以的,情况稳定,可以秋后算账。
似笑非笑地捏了一把,莘烛扬下巴环胸道:“说说,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
或者说,为什么没变成龙族飞走,这都很说不通。
要知道龙族飞行速度极快。
闫幽玖摸了摸鼻子:“我可能喝了点奇怪的东西,当时变不了身。”
当然他也没让对方好过,追杀的八人被他砍了七个。
还有一个重伤逃走,是那公爵。
莘烛勉强接受,高高挑起左边的眉毛:“说过程吧。”
还要说过程?闫幽玖轻咳一声:“我有些累,小烛你陪我待一会儿吧,我好困啊。”
过程没什么好说,无非就是一场黑夜下的杀戮,是用性命做赌注的战役。
蝙蝠,蜘蛛,蛇等有毒之物铺天盖地,无所遁形。
不是什么好话题。
莘烛:“…………”
幽幽地捏他脸颊,莘大佬见他的脸色的确难看,勉为其难地放过了闫总:“嗯。”
闫幽玖是谁,有杆就要爬,得寸进尺地道:“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莘烛:“…………”
去去去。
心中嫌弃了两句,他到底还是拢了拢衣服靠近。
运动场上响着欢快而愉悦的音乐,学生们载歌载舞,拼搏争先,以热切的氛围进入午休阶段。
一辆辆餐车从运动场门口进入,饭菜的香味儿渐渐飘散开来:“哇,好香啊!”
分明一上午都没停住嘴,学生们还是对着餐车上的盒饭流口水。
盒饭是按班级领取,不会多一份,也不会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