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象棋还是他手把手教的牧师,怎么几把下来,得意的自己反倒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校长郁闷啊,他就想不通,钻研大半辈子,自诩老棋篓子的怎么输了。
最终一败涂地,输给笑面虎似的厚唇医生。
还是个外国小哥儿。
“再来,这一局我肯定能赢!”校长呼出一口浊气,沉淀了心情后立马战意凛然。
牧师歉意地摆了摆手:“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再来好吗?”
好不好都叫你说了。
校长心中憋闷,转头一瞥,见着了莘烛。
他过去因白泽的关系,对莘烛的感观就挺复杂的,现在就更复杂了,但感激占主位。
校长扔下棋子,惊喜地道:“小莘同学怎么过来了。”
莘烛笑了笑:“讨论附属中学。”
“哦!!”
一提起这事儿,校长也来了精神头,将棋盘往旁边一推:“这个我同意啊,我愿意配合你们。”
“只要你们保证严格要求,不堕了青云的名头,这就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儿啊。”
他没有理由拒绝不是吗。
莘烛弯了弯眼:“这么信任心火,一点也不担心?”
校长:“唉。”
说不担心是假的,但他自己都倒戈了想赖在泉山,也没立场说什么。
“这事儿我儿子可以负责处理和对接。”
鹅子是轴了点,能力还有的。
“可以。”
“你们要干嘛?!我爸在这休养,张雅!”暴跳如雷的男人叫嚷响起,三个人推推搡搡。
“爸爸,爸爸你怎么能推妈妈,你是个坏人!”
“呸,你当我是爸爸过吗?”
莘烛眉梢微挑,貔貅宝宝吧嗒跑过去,上下打量和鹅子吵架的母子。
“啧”了一声,他又嫌弃地蹦跶回来了。
人间真实。
莘烛眼含笑意地摸了摸他的脑瓜:“坐好。”
张雅推开鹅子,梨花带雨地冲进了病房:“爸,你们是不是真准备逼死我们娘俩啊!”
“我们快活不下去,能求求你们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吗?”
校长眉头锁死:“什么?”
鹅子又急又怒,他万万没想到张雅这么不要脸,竟然找到他爸这儿了。
他爸正在休养,张雅准备做什么?刺激他爸吗?
急火攻心,鹅子的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