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练练酒量也不错,总比现在几杯就倒强。
聂柏昶去了小厨房烧了水过来,因为天冷,等过来再倒出来没一会儿就闻了,他扶着焦昀坐起身,把水喂给他喝。
喂了好几杯,焦昀才觉得舒坦些。
闭上眼,困意立刻就袭来,陷入沉睡前,他还记得挥手让聂柏昶去睡觉。
焦昀后半夜是被憋醒的,他睡前喝了太多水,醒来后直接就随意披着外袍就跑去放水。
放水出来觉得浑身不舒坦,干脆去烧水洗个澡。
这么大晚上他也没打算去前院喊人,自己烧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洗完换上干净衣服,反而精神抖擞一点困意也没。
他们是打算后天走的,明个儿也就是天亮后去陶府一趟,婉娘这几天新婚没做生意,不过明个儿要过来帮他们收拾行囊。
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也就是明个儿了。
焦昀干脆不睡了,只是想起什么,视线扫了眼隔壁,不对劲儿啊,以聂柏昶的警惕心,他这么一番瞎折腾,这家伙竟然没醒?
他昨晚上是醉酒的,对方可没。
除非……对方没在房里?
可这大晚上的,他跑哪儿去了?
焦昀直接去隔壁敲门,果然敲了好几下都没人应声,他直接推开门,一推就开了,房间里没丝毫人气,他绕过屏风,床榻上被子枕头叠放的整整齐齐的。
桌子上放着打包好的行囊,只有几件衣服,几本书。
焦昀皱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