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番事,几人也没了再游玩的心情。回宫后悄悄召来太医为沈如棠诊治了一通,又被静嫔担忧心疼地念叨了一番,沈如棠这才将敷着伤药的左脚放于矮凳,整个人慵懒地侧倚在坐榻上。
挨了静嫔好一顿念叨,沈惊鹤和沈卓轩此时都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眼瞅着屋内终于没了旁人,沈卓轩才清清嗓子,用着一把温润的声音抑扬顿挫地开口,“惊鹤啊,明明正是寒冬清霜之时,为何我却闻到了百花绽放的清香呢?”
沈如棠瞪着一双杏眼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冷笑一声。
“咳。”沈惊鹤顶着自家四姐不善的目光,大着胆子接话,“也许是因为冬岁已至,想来这春日也不远了吧?”
言罢,两人齐齐默契地瞧向一脸羞恼的沈如棠,忍不住闷笑出声。
“好啊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胆子大了是不是?”沈如棠眼含威胁,然而脸上划过的飞红却暴露了她的色厉内荏,“少给我胡说八道……”
沈惊鹤浅笑不语。神武营在京畿不远,林将军府又向来是满门忠良,若是沈如棠有心,兴许还当真能成就一桩美满佳话。
毕竟,皇帝也不会轻易放过这样一个笼络重将人心的机会,不是么?
他轻叹一声,按捺下了内心的想法。身处皇室,又是女子,婚姻大事本就难容自己做主。若是能在合适的门第中选上一位合自己心意的,倒也的确是难能的福分。
“好了好了,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到底是沈如棠,不过片刻就已恢复了惯有的傲气爽朗的模样。她兴致勃勃地将二人召近,低下声音悄悄开口,“我在后院的梨树下埋了两坛十日醉,今天好不容易咱们能凑到一起,不如便喝个尽兴,不醉不归可好?”
“什么?”沈惊鹤这回却是彻彻底底地惊讶了。他不露痕迹地瞥了一眼沈如棠才包扎好没多久的脚踝,蹙起眉头,“你才刚刚受伤,怎么能……”
“这有什么!”沈如棠豪气干云地一摆手,“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再说了,若今天不喝个痛快,我心情郁结,这伤口不是要好得更慢?”
沈惊鹤被她的强词夺理震撼在了原地,他别过脸望向沈卓轩,希望他能帮忙一起劝劝明显上了头的四姐。却没想到一向以谦谦君子形象示人的五哥听闻了,也是满怀兴致地一拍案。
“好!今日我们三人便不醉不休!”
沈惊鹤瞪大了眼瞧着已是迫不及待被送到自己面前的酒觞,经过长逾三秒的内心挣扎后,终于还是试探地伸出了手。
就尝一点点的话,应该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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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将军明天就出场啦![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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