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我们愧对先祖啊……”提到那几幅壁画,村长脸色一变,神情凝重道:“自建村伊始,先祖便嘱咐我等定要守护好这八幅壁画,可是没想到百年前一场鼠疫却生生摧毁了历代祖先的苦心经营。”
鼠疫?一场鼠疫偏偏就毁了第三幅画,而其他几幅却却完好无损?
阮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村长可知这第三幅画画的是什么?”阮玉问。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不过却听前任村长说过,那幅壁画画的是圣妃母子受刑图。”村长道。
“既然此幅壁画如此重要,不知前任村长是否有留下副本?”耀灵晔突然问。
看来耀灵晔也觉得这幅壁画磨损得有些蹊跷。
想着,阮玉忍不住望了耀灵晔一眼,却见他面如瓷玉,薄唇微抿,狭长凤眸透着几分冷冽,一袭红衣,冷艳霸气,令人不敢逼视。
这样的人真的是那夜那位被他调戏却怂到不敢呼吸的少年?
阮玉突然间产生了几分恍惚。
经耀灵晔这么一提醒,村长认真想了想,琥珀色的眸子骤然一亮道,“百年前,那任村长曾凭自己的记忆画下一张手稿,就放在祠堂祖宗牌位的下面。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并未亲眼见过。”
这具女尸烧也烧不得,埋也埋不得 ,只能先用符咒压着再想办法。
那场鼠疫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人为,会是何人所为?第三幅壁画所画的圣妃母子受刑图又有何玄机,为何偏偏毁去那副画?圣妃将身体炼成魂器,可是被她塞回腹中的少年又去了哪里?
只觉告诉阮玉,这一切冥冥中存在着某中联系,虽然千头万绪,但只需找到一条线便可顺藤摸瓜将这一切捋清楚,可是这条线却不知从何找起。
……
“儿子,回来……”
“儿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