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的疑惑里, 旁边的人倒真的闭嘴, 不再多谈, 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于是长元回来后又跑去确认一下, 确认季大人不但不是什么惊天大丑人, 反而五官端正,气宇轩昂,心里便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一时是弄不清楚答案了,随之跑到佛像面前,在人群里穿梭一会后坐在佛像旁边学姿势。
叶思眠看长元一会,对他的扮演行为稍微笑笑,也跟着旁人多瞧了那位季大人几眼,又推了推年龄、姓氏和关键词,好奇地看向旁边的一大一小两位姑娘。
大的大约已经嫁人,看起来过二十岁,十分沉稳的样子,小的才十几岁的模样,先前的感慨也是她说出口的,应该比较好套话。
叶思眠便看了看季大人,又多瞧了旁边队伍的两个人,均是一脸疑惑,来回几次后,妇人拦住小姑娘了问:“你看什么?”
叶思眠低头,似乎不好意思,但被人发现了还是说:“只是……听你们的话后有些好奇那位季大人,觉得他气宇轩昂又年少有为,应该是不少人的倾慕对象……。”
谁知道,姑娘的心思他果然不懂?他以为是个好夫郎的人选其实被人避之不及?
旁边的小姑娘却在这话里点点头,深有同感:“要是没有那件事,一定如此。”
妇人扯小姑娘一下,小姑娘叹气,沉默。
叶思眠就点头了说:“那我就没猜错了。”
小姑娘探出头好奇:“没猜错什么?”
“没猜错,那位季大人本应该很受欢迎。”笑一下表示骄傲,叶思眠说,“虽然中间出了什么意外,但根据民间话本,这时候季大人应该是家有恶母虐待媳妇,又或者已有婚配而原配彪悍吧?甚至于家族中有些个天天跑来打秋风的亲戚,而他本人则十分乐善好施,家里常常一粒米都被拿出去送掉?”
在叶思眠的举例里,小姑娘瞬间愁眉苦脸:“要是这些,那他照样还是我的心上人。”
叶思眠:“还有事比这更严重?”
小姑娘在脖子上一划:“他克妻呀!”
叶思眠闻言惊诧,小姑娘拍掉妇人拦过来的手就诉苦:“从第一任未婚妻到现在都十年了,他愣是一直如此,从未破掉当初的那个诅咒。我跟你说,他这是没妻子,要是他家有个主母安安生生活一年,让外界知道他克妻的诅咒已经没了,我保证,不出一月就一堆人跑去拉媒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