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情商为0，不能再多了！就算你威胁我也不能再多了。”虚幻的光影上部左右摇晃着，像是在摇头。

“去你的吧！”墨影不怒反笑，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和小艾在一起的事情，这个古灵精怪的、说不出到底是系统还是光脑的家伙已经是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了。

要说小艾是光脑，可是他有着无数光脑做不到的能力，就像面前的形体具象化。

但要说他是系统，他所有的很多东西、包括部分思想，都和光脑一模一样。

墨影笑着笑着脸色的笑容就僵硬了。

小艾只说了自己怎么样才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只告诉了自己怎么做才好，可是他有一件事没有告诉自己。

如果自己回去了，那么小艾呢？

自己在这里的一切，回到二十一世纪的话是绝对不可能还存在于自己身上的，那小艾呢？他是不是也会……随之消失。

这么说他之前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回去的时候，最后的、语气里的失落也有解释了。

墨影张开了嘴巴却又闭上。

他没有问出这个问题。他怕，他怕他问了以后得到的是小艾的确会消失的答案。

他现在不问，倒还是可以给自己留下一个念想，去想象，小艾不会离开。去想象，自己在回到二十一世纪以后小艾也还在。

这个小艾虽然经常发疯，经常神经质，整个人的思想跳脱的不像话，但是他对自己是真的很好，而且他帮了自己不知道多少。

即使他经常和自己互怼，经常和自己皮，自己也已经无法想象，小艾在离开自己以后的一段时间里自己会是什么模样，会有什么情绪。

而小艾怎么会感受不到墨影的情绪波动，他面前本该虚弱的光影被他加强，知道完全看不出他的身体轮廓。

他看着墨影流下眼泪，骗了你这么久，一说要离开你我还是很伤心呢，甚至连我将离开的消息都不敢告诉你。

之前你说的很对，我的确很怂，怂的完全不像话，不然自己现在完全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