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并不知道您想在这里看风景,我这就离开。”容欠了欠身,转身离开了,留下一脸迷恋的雄虫。
这是多么温和有礼的雌虫啊,我一定要申请和他结婚,他是一定不会拒绝的,菲余 危比心里这么想。但是想起今晚他雌虫兄长的话,就感觉十分烦闷。在宴会上还要给他介绍雌虫。
那些雌虫怎么比得过容?
还说一定会让他满意的。
木棉觉得十分好笑,这个“危比先生”知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丰富呢?欣赏地起劲,没想到容大长腿几步缩短了距离,路过门边的时候,扯着木棉的手,把他拉走。
对于他这种一言不合就动手,木棉早就习以为常。随着走动,容的长发扬起,拂过木棉的耳边。
木棉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在空中抓了一把。“哟,你是不是偷偷用了维维的洗发乳,这个味道我可特别熟悉。”
本来以为会收获容的反驳,没想到这只雌虫这一次比他还不要脸 一头扎进了木棉身上。
至于为什么是身上不是怀里?容可足足比木棉高了一个头。
容的长发垂落在木棉的脸颊旁,身体滚烫无力,靠着木棉的支撑才勉强站直。
丢下他不管?
那就等着明天和维维绝交吧!
木棉只能半扶半拖地将这只长手长脚的雌虫带进自己预定的酒店房间,然后在莫名其妙的蛊惑中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然后就有了清晨意识清醒时的那一幕。
距离夜晚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聚会的食物早就被消耗干净。可口的早餐安抚了空空的肚子。吃饱了,困意又泛上来。坐在绵软的沙发上,木棉感觉自己可以这么睡去。
“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维尔坐在木棉的另一侧,他看着容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不同,但又确确实实有什么地方已经不一样了。
容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拨弄着自己的光脑,“没什么,不用管新闻。”他温柔地看着维尔,“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你只要开开心心地准备入学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