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真正心烦的并不是这些工作,也不是那些不痛不痒的流言。而是,那个夜晚……
该死。
容锤了一下桌子,桌上的电子笔被震落。
那不过是一场……
容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它。
作为当事虫族之一,容很清楚自己是被算计了。他绝对不是流言中渴求雄虫而做出强迫雄虫做不愿意做的事情的雌虫。但那天夜里他确实是在药物的影响下诱惑了雄虫,还是未成年雄虫。真要追究起来就是犯罪!
可,没有追究,甚至说是没有一点消息。
容从来都不认为木棉会追究他。
呵,毕竟,那只雄虫可是让他难受了好多天。而那晚最后乐此不疲,弄到他都求饶的可是这只雄虫。
流言四起之后,雄虫一点消息也没有让他十分烦躁。
更加烦躁的是,他发现自己的深夜里会开始想念那只可恶的雄虫。
容捡起电子笔,狠狠地捏起爪子,就像是能够捏住那只雄虫的命门。
这时候,容感觉手上的光脑一震,看了一眼最新的信息,不自觉地抿紧嘴唇。
当天下午,边境星训练基地传来了军雌们久违的痛呼。
容踏进家里是,空气中已经充满了营养餐调味剂的香味。
“吃饭吧。”那达笑着招呼刚进门的弟弟,他的脸色没有异常,但容清楚地知道晚上的谈话不可避免。这一次,那达是专门为他而来的。
这一顿饭吃得有点压抑,维尔一直念叨着自己的小伙伴,勉勉强强吃饱了。两只雌虫也各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