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容感觉耳朵酥酥麻麻的,有些发烫。意识到这句话来自身后的木棉,容就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了。
自从那一夜之后,容下意识地就把木棉划到自己的领地内,不,准确的来说,容认定这只雄虫会是自己的雄主。哪有雄主说的话,雌虫不照办的道理?而且还是出去玩这种小、事、情?
“好吧。”
“耶。”维尔高兴地跳起来,“太好了。我要去吃七彩冰花,还要去阿卡乐园!阿卡乐园的票……我现在就去订票,晚上住在阿卡乐园的酒店怎么样?”急冲冲地往楼上去,边走还边在嘴里数着。
“不怎么样。”木棉喊道,也不知道维尔听到了没。
“放我下来。”
“抱你不舒服?”
木棉手一松,怀里的雌虫就不见了。容站在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却无法掩饰他那红彤彤的耳朵。“最近边境军部交接,不太平。”
“两天而已,不是还有你嘛?”
“我……”容抿着嘴,“你们什么时候走?我去请假。”
“看维维的样子,估计就是后天了。”
“好。”
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和木棉说话,只有他们的时候,有点尴尬。事实上,从两人这几天的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这只雄虫。
那一晚上的事情只有隐晦地在独处的时候提起,他们之间肢体动作比以前要多了许多,不再是只有动手时才有接触。一些亲密的动作让容脸红耳赤,但木棉闭口不提婚姻,这让他心里有些不确定。
而似乎因为有了那天晚上的光环,容的一举一动在木棉看来开始有点“可爱”了。突忽其来的不知所措和羞涩,使得这只雌虫好像回到很多年前的样子,那个曾经让他心动过的少年。
木棉用拳头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却换来无知无觉的容一个担心又不敢说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