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推开肩膀上的大脑袋,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出来散步的。”
“哦!”一个字说得百转千回,意义悠远,却又在容羞怒地要动手的时候,停止了。木棉一手揽住容的腰,大步朝家里走去,嘴里嚷嚷着困了。
雌虫优秀的夜视能力自然不会错过不远处跟在木棉身后的那一辆飞行器,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就是那只特别矮的雌虫的吧。
呵,木棉,今晚到底去哪里了?
回到家中,还来不及炫耀自己新得到的“酒”,木棉就被按在沙发上接受“调查”。
容:“你今晚见到谁了?”
木棉:“一些朋友聚会。”
容:“千叶?”
“没啊,唐藕那边的朋友。”木棉回了一句,突然想起什么,“我在路上遇见他,就刚刚。”
“然后呢?”
“没有然后啊,我就见到我亲爱的容儿了。”
容稍微满意一点,坐在木棉的大腿上,不再咄咄逼人。可没一会儿,容的心里就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股怒意。不是对着木棉,而是对着自己。
刚刚又做了什么事?他竟然在质问木棉是不是遇见了别的雌虫?
平日里,木棉混在雌虫堆里,他尚且什么表现都没有,好吧,就是稍微吃点醋。可现在,不过是一只小小的雌虫。他便……无理取闹了。
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让容心里一慌,细细想来,这种“不正常”似乎维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会被厌恶吗?
容的脑海里浮现了几个字,一股伤心委屈后悔夹杂的情感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击垮了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