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近些年新派的崛起,更多的雄虫走向工作岗位,并获得更多的权利。这种社会现象才慢慢地被虫族接受。这些雄虫拥有更大的权利,就想要更多。新派提倡的“独立”,就让雄虫更多地参与到虫族社会中。
至于平等,是让虫族拥有拒绝的权利,无论雌虫还是雄虫都可以选择自己的婚姻。除非自己同意,否则无法完成结婚登记。这一点,听起来更像是为了吸引一些雌虫的支持。
而旧派有些是害怕新派雄虫的崛起会影响他们的号召力,影响他们的权利地位。另一方面,他们认为雌虫是需要被管束的,雄虫愿意与他们结婚已经是莫大的荣幸,雌虫凭什么拒绝。
木棉有些纠结,挠了挠沙发的扶手。在他的看来,这两派都很奇怪,或者是说,虫族世界本来就是很奇怪。
两情相悦,那才是结婚的前提。平等?独立?性别的错位感让木棉无法更清晰地体会雄虫们的烦恼。
木棉思考的模样落在布拉的眼中却显得是那么深沉,甚至因为思考时木棉下意识地敛去笑容而有些严肃。
他们在一个角落的座位里谈话,在他们前面是一个个高贵的雄虫,穿着华丽的衣服,优雅地交谈着。
在木棉没有注意到时候,本来热闹的宴会厅渐渐地安静下来,越来越多的雄虫将目光投向这个角落。他们在期待什么?
他们在期待听到这个年轻雄虫的看法。
“我不明白。”如果是我的话,大概谁都不会支持。
布拉教官问道:“简单点,新派旧派你会支持哪一派?”
“当然是新派。”
这个问题就显然更容易回答些,毫无疑问是支持新派的。他的小伙伴维尔的理想,他怎么可能不支持呢?
面对教官,木棉还是下意识地说多了一点:“做自己喜欢的工作也挺好的,至少挺有成就感的。至于结婚……和相爱的雌虫结婚,应该不会被拒绝吧。要真的被拒绝,也挺惨的。”
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不过,木棉瞄了一眼周围的雄虫,决定把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咽下去。
他们谈话很小声,可在宴会结束之前,,木棉的言论已经传进了在场所有雄虫的耳朵里。他们有的不屑,有的却认真地思考着。
至于“相爱”,这个新鲜词汇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木棉和他的雌君那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