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调戏了小优一把,就不再理他了。他就站在一旁,看着容带着两个杯子回到自己的身边。身份越是尊贵的虫族来得越晚,雄虫们只要在舞会举行之前到达。
“你来早了。”容将饮料递给木棉,说。
木棉:“才没有,时间刚刚好。”说着,拉着容的手走到窗边,一盏盏灯在夜色亮起,连绵成一片,而在他们这个窗口,正好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水池,此时的水池里喷出一道道喷泉,在轻快地舞曲下舞动着,汇聚成一个心型又散开,又聚散出许多奇妙绚丽的造型。
喷泉早已不是什么稀奇玩意,不过这首舞曲很短,一分钟便已经结束。
喷泉随着舞曲的结束,灯光的黯淡停止了。水停止了波动,平静下来。
容:“这个?”
木棉眨了眨眼:“好看吗?这个是我编的。”
容:“……”
木棉:“好吧,说实话,就是编了这一小段而已。不过我觉得比那些要好看多了。”木棉感觉到了一种示爱失败,他摸摸鼻子,不过是布置喷泉的同学偶然提到,他自告奋勇地前来帮忙而已,作为正式喷泉表演的测试。刚刚想着反正来得早了,不如和容一起看看。
“很好看。”容摸了摸木棉的肩膀,趁着没有虫族注意到这边,偷偷地亲了木棉一口。
这不过是宴会的小插曲,陆陆续续,参加舞会的雌虫越来越多,这里许多雌虫都穿上了各色的军礼服,这表明之后他们将加入军队。毕竟是首都军校,军雌占据了绝大部分。而雄虫的装扮就更为华丽一些,款式也更多样。
不过,在个头上就明显比雌虫矮了一截,大概只能靠着华贵的礼服来展现存在感了。这是木棉又一次被雄虫的礼服闪到眼睛而产生的怨念。
带着雌虫来参加舞会的仅仅是少数,舞会是用来相亲的,带着雌虫不就表明了拒绝相亲吗?
木棉不是唯一,在会场里没多久,就看见维尔带着路一起踏入会场。显然,维尔也在找木棉,一进门便四处张望,正好对上了木棉看来的目光。
“棉棉,你好久都没有来找我玩了。”维尔扑在了木棉的怀里,丝毫没有长大了的样子。看来是,许久不见产生了好大的怨念。
虽然有着相同的发色,容和维尔却是不一样的感觉,容像高山上的冰雪,难以靠近;而在维尔的身上,却像是精灵王子,高贵优雅。今天他的礼服比往日要成熟许多,衬衫、马甲、长外套,少了几分俏皮,多了几分严肃。
木棉两手悬空,既不能揉乱维尔的头发,又不好弄皱他的衣服,有些为难。这份为难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容简单粗暴地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