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忍不住一抖,闭紧嘴巴,假装自己是只不会说话的大抱枕。
木棉的不出声,似乎是一种信号,维尔听着容淡淡地说道:“我不允许,你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在面对什么吗?既然什么都不清楚,为什么要把木棉拉下水?”
我在做什么?面对什么?维尔呆呆地站着,没一会儿,就有一只雌虫匆匆跑过来,“维尔,快到毕业生发言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马上来。”维尔被惊醒,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木棉和容几乎交叠在一起的身体,走向宴会厅。
“我能说话了吗?”木棉问道。
容:“不可以,你去下面等我,我去看看维尔。”
我就说嘛,容这种弟控怎么可能完全不理会维尔的困境。“好啦,我去喷泉旁边等你,你不用着急。”
“嗯。”容应了一声,大步走向宴会厅。
没有喷泉,只有亮着的五彩灯光静静地照在池面上。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繁星点点。风带着一点凉意吹抚在木棉的脸上,凉凉的,让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景色挺好,让等待的时间变得有趣许多。
“哟,这不是木棉吗?好久不见。”
可惜,有些虫族是不懂得欣赏美景的。
木棉回过头,低下头看了看,问道:“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该死!菲余 危比咬了咬牙,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说:“我是菲余 危比。”
飞鱼?
“是台上说话的那个吗?很高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