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我只是完成任务。”
音的微笑很浅,在他那一直保持着不苟言笑的脸上显得很明显。木棉可以轻易地肯定,音确实是在称赞他。木棉有些不好意思,他的挠了挠自己的膝盖,比起他的爸爸们来说,音给他的权威感觉更重。
音做出一个向后翻的手势,木棉往后翻,下一个项目报告是唐老师上交的,那是关于雌虫狂躁症治愈方法的实验报告。再往后是一些他们录制过的小视频。
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木棉,他所做的一切都逃不过音的眼睛吗?可如果是兴师问罪,也不会是这么友好的氛围,甚至唐藕他那个爱吃醋的雄虫哥哥都不在。说不定,又要吃醋了。
然而,接下来音的话就让木棉不太明白了。“做得好。”
“哎?”
“继续。”
然后,音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面,不知按了什么,就有军雌推门而入来请木棉离开。
门一开,就看见守在门边的唐霜。木棉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唐霜敷衍地点点头,匆匆就走进了房间。门关上了,关门声有点大。
醋坛子就是醋坛子,木棉摸了摸鼻子,感觉满鼻子都是酸味。
转过头就看见了徐弦,他点点头,让他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原来这才是正式的沟通。
徐弦简单地给木棉提了一下他们的想法,现在虽然立法会议已经结束一年多,但实际的法律实施还在持续性的进行中。旧派权势大,这让新法的推动面临重重阻碍。而新派自然也有所行动。这使得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雄虫的视线大概都会被新旧两派所占领。
但是,皇族和三大家族对这个局面不是很满意。就在这时,木棉自动地撞进他们的视线。与立法无关,却又实实在在地抢了新旧派的风头。他们的想法是让木棉成为第三方,平衡新旧派的势力,实现法律的完美推行。既不让雄虫听从旧派的话以防某天可能出现的雄虫革命,又可以避免亲近新派,而被鼓动得发展雄虫独立。
木棉越听越觉得稀里糊涂,问:“为什么是我?”
徐弦喝了一口饮料,他摇了摇头,语气有点无奈:“这是音的决定。”
“就不怕我发动雄虫革命?”木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