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卿一乐,说:“有。”
花百结紧了紧自己的衣服,防备的看着他。
砚卿笑着说:“我想你接手我的店,再给你换个房主,店还是我的店,只不过我以后会很少来。”
“可是我没有钱啊……”她穷得都没地方住了。
“不是说了吗,从工资里扣。”砚卿看了眼窗外,使唤花百结去后厨做咖啡。
花百结才离开,一个叼着烟的男人走进来,直奔砚卿而来,“想好了吗?”
“你不用再白费力气了,庄函已经威胁不到你了。”
花百结端了两杯咖啡上来,一杯给砚卿,一杯自己拿走坐到不远处,不打扰他们谈话。
池先生看了眼砚卿面前浓郁的咖啡,再看看自己空空的桌面,挑眉看着花百结,对砚卿说:“你家员工就这么对客人的?”
“她马上就是你的房客了,”砚卿喝了口咖啡继续说,“这栋楼卖给你,条件是你必须让这家店继续运营,除非她哪天不想做了。”
“我又不想要你的房子,我只想庄函死。”池先生拿下烟,上面牙印清晰。
“庄函威胁不到你了,过几天我会派人把所有资料给你送过去。”砚卿再抿了口咖啡,放下杯子,起身向外走去。
池先生刚叼上的烟,掉了。他重新拿出一根,打火机点燃,一只小手就拦了上来,说:“这里不能抽烟。”
池先生撂下打火机,看向这个刚才不给他上咖啡的小员工:“你叫什么名字?”
“花百结。”
“行,知道了。”池先生拿下烟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我以后就是你的房主了,我姓池,下次见。”
花百结看着池先生的背影皱起了眉,这个人真奇怪。
*
随着咖啡店的租赁合同而来的还有一份报纸一张请帖。
报纸登的是庄函要和黎砚结婚的消息,请帖是庄函和黎砚结婚的请帖。
池先生撇下报纸,看向送东西来的人,扬声道:“给我去把那伙绑匪叫来,给我把姓庄的办的婚礼破坏了。”
“这里还有一份转让书,”送东西的人不紧不慢又拿出一份合同说,“黎先生给您的,让您冷静一下。”
池先生拿过转让书,看了看小声道:“这还差不多。”
送东西的人抹了抹汗,黎先生挺爱玩的。
婚礼上,庄函紧张得头顶冒汗,砚卿捏了捏他的手,“这么紧张?”
庄函拧着眉毛说:“你不紧张?”
“一个仪式而已,不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