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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团结还不是最大的收获。

珊莎、亚当斯，还有华盛顿这系列的做为，最大的功劳，就是使得企鹅乃至北美三石都接受了一个事实。

一个原本只有齐磊、小马哥少数人才有心理准备的事实。

那就是——这些磨难并非运气不佳，而是可能变为常态。

也许，一个中国人领导的公司，这本身就是原罪，他们必须尽快适应这样的长期环境。

虽然心不甘，可是渐渐的，整栋大楼里的人都似乎憋着一口气。

一定要挺住！一定要做的漂亮！给华盛顿看看，给那个该死的edn看一看，我们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

倒是赵维有点不太理解齐磊的做法。

内容创作者激励计划，他们可以理解。只是，直播板块……

赵维，“如果我没记错，这不是另外一款网站，企鹅直播的核心功能吗？你怎么拿到企鹅视频来了？”

直播功能早就做出来不假，可那是为另一款产品准备的，根本就不在企鹅视频的发展计划里。

赵维不能理解，齐磊为什么会把跨度这么大的两个项目突然合到一起去了？

而齐磊的回答，却是让赵维更摸不着头脑。

“放心吧，直播板块不会出现在企鹅视频的。”

“？？？？”

那边，吴宁接过话头。

他习惯地推了推眼镜，给赵维解释道，“亚当斯可以停掉影视合同，可以无理由地砍掉60的中国板块内容，那他当然也可能让我们的直播和激励计划都胎死腹中。”

赵维，“！！！！”瞪眼琢磨，更不明白了。

看向齐磊，“你明知道他还会阻挠？”

见齐磊点头，赵维急问，“那你还拿出这两个项目做什么？”

而吴宁又接话，只是这次不是为赵维解惑，而是和赵维问出同样的问题。

“我也想问，这么明显的事儿，你为什么还要往他枪口上撞？”

只见齐磊撇了撇嘴，“因为他来这里的目的，就不是企鹅视频！”

“嗯！？”二人一声疑惑，“怎么讲？”

齐磊，“修斯和亚当斯勾结到一起不假，但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你们都忽视了。”

“那就是，edn不会因为和修斯达成某种交易，而去得罪现任大总管，亚当斯没那么蠢！”

“他即便真的来监管，也不可能对gh党的宣传渠道下这么重的杀手。”

“再者说，他如果真的只是来高压监管，给我们添麻烦的，白宫那位也不可能同意他来。”

“所以说，他的目标肯定不是企鹅视频！”

众人，“……”

好吧，也多亏是齐磊，这个时候还能保持清醒。

要知道，所有人一着急都忽略了这一点。

吴宁凝重起来，“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齐磊，“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正因为不知道，我才把直播和激励计划抛出去。”

众人，“……”

齐磊，“他现在还是太老实了，多做一点事情，才能多一点破绽。”

众人，“……”

好吧，又有点神仙打架的味道了，而这次比之前对付夏普更刺激。

亚当斯、修斯、齐磊，说不准还有那位大总管，几方博弈，更加复杂。

而赵维终究不是齐磊、吴宁，耿大爷这些老硬币，一听到这儿，更是着急。

“那企鹅视频怎么办？”

热切道，“直播上不了，激励计划也推行不出去的吧？光靠400个视频，网站不就凉了吗？”

结果齐磊冷笑一声，“也压根没想过让它热！”

“啊？”赵维又懵了，说点我能听懂的行吗？

却是耿大爷这回充当了讲解员。

“企鹅视频上线反响好不好，其实真的不重要。就算一个用户都没有，我们也不担心。”

拍了拍赵维的肩膀，“我们有qq，有企鹅社区，有那么庞大的用户流。”

“而影视合同，还有视频内容，早晚都能搞定，亚当斯不可能永远卡着。”

“即便前期失败一点，赔点钱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后都能找补回来。”

看了眼齐磊，“唯一有点可惜的，可能就是股价不能借机再涨一轮了。”

“而亚当斯…他来到这儿真正的目的，才是我们最应该关心的。

……

。

缓一缓，昨天就睡了三个小时，作息全乱了，一点精神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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