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奕一筹莫展的样子,张晋文不禁问道:“大郎,干嘛非要在这炼精油?我看在这弄个酒坊正合适。”
唐奕解释道:“京城富足,香水、花露水消路极好,咱们邓州出的香水贩到京城,价格翻了三倍,在这建个作坊省了运费,还能卖个高价。”
“那酒坊不是更好!?省的运费可比香水多多了。”
“酒坊不行!”唐奕坚定地摇头
“一来京城名酒汇聚,咱们的醉仙酿未必能很打找开销路;二来,酒坊暂时还不能出邓州。”
“为啥?”张晋文有点闹不明白。
唐奕道:“咱们那个酒,说白了就是果酒兑甘油,没啥稀奇的。咱们收猪油、小苏打和石灰用量那么大,根本瞒不住有心之人。”
“只要材料用对了,早晚能把甘油整出来。”
张晋文一哆嗦,“那可咋整?让人学了去,咱们可就亏大了。”
“学了去是早晚的事,所以酒坊现在还不能出邓州。趁着严河坊还能一家独大,尽可能的打响名号,建立起独一无二的品牌。到时候,就算出现仿制果酒,也可借着正宗的名声,占领大部分的市场。”
“啥叫品牌?”
“呃”还真把唐奕问住了。
“就是醉仙酿的名号,所有人一提果酒,马上想到的就是醉仙酿,都知道咱们是最正宗的。”
张晋文深以为意。
虽然还是不太名明啥叫品牌,但他就懂名号这东西对商人的重要性。
既然酒坊弄不成,现在唐奕手里数得上的生意就只有香水了。
“倒是有一处可做花田。”张晋文突然道。
唐奕眼前一亮,“哪里?”
“河东!”张晋文指着汴河东岸道:“曹府送来的地契里,还包括东岸的一片草场。”
“哦?”
“东岸滩浅,不能走船,而且那片地都是沙土地,曹家当时是按山地买下来的,送给咱们的时候,更是提都懒得提。”
“沙土地能做花田吗?”
张晋文道:“咱们种的是月季,这花最皮实,只要肥力跟得上,沙土地一样能种。”
“那东岸那块地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