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虽不知唐子浩的底细,但猜也能猜出一个大概,他们肯定知道这张契是不亏的。”
“还请陛下明示”
赵祯一笑,却不明说。
又举起第二张严河坊的契,“这一张,潘家看了也不会签!”
说到这,赵祯一顿!
“但是,换了朕朕会签而且比第一张签得还通快!”
曹佾一头的雾水,被赵祯说得越来越糊涂。
“唐子浩有些事情不能明说,所以景休心有疑虑也属正常。”
“唐大郎确实是这么说的,非要臣签了之后,才肯告知。”
赵祯笑了,“他不能说,但是朕却能说,景休怕是要求求朕喽。”
“”
曹皇后实在看不下去了,嗔怪地横了一眼赵祯,“陛下就别拿景休戏耍了,看把他急的。”
“哈哈!”赵祯放声大笑。他比曹佾大十岁,在没立曹氏为后之前,他就一直拿曹佾当弟弟一样看待。那时的曹佾也没现在这般拘谨,反倒是立了曹皇后之后,曹佾更加小心翼翼,关系越发疏离了。
赵祯今天心情大好,自然要玩笑几句。
“这里面的缘由其实很简单。”
“醉仙酿在你们看来是一等好酒,可在人家唐子浩那里跟白捡来的一样,根本就没有成本!”
没没成本在京中售价一贯的一等好酒,没成本?姐夫你逗我呢吧?
“外人只知严河坊是酒坊,其实不然。”
赵祯解释道:“准确的说,严河坊是隐藏在酒坊后面的炼油坊。除了果酒,还产出一种洗衣沐浴的皂品,甚至还有香料产出。果酒在没有出坊之前,成本就被其它产出的收入抹没了。”
赵祯其实一早就知道,唐奕在醉仙上的利益大到没边。但是,做为一国之君,他更在意的是严河坊在邓州起到的作用,至于唐奕在其中有多少利
有多少利都是他应得的,他这个皇帝还没到与民争利的地步。
“从范公和魏介的奏报来看,醉仙酿不出五年,就可到年产百万斤的规模。景休算算,这里面的利润有多大?唐大郎肯五十万贯让你两成利,不是太少了,而是太多了!”
“”
曹佾懵了
心中飞快地算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