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德绪惊魂未定地看着唐奕,万万没想到,这熊孩子骑术如此了得。
好!!!
宋兵暴出一声高叫,虽不知道这唐疯子为何队中奔马,但这一手御马之术着实漂亮。
番越在后面跟的好不郁闷,这特么是我教他的好不?别看唐子浩现在玩的挺溜,当初学骑术之时,差点没摔散架了。
“嘿嘿”
唐奕看着耶律德绪煞白的脸色,就知道这货吓的不轻,贱笑着道:“差点没停住。”
“你!”
耶律德绪这个气啊,都说南朝人奉行什么鸟君子之道,都是四体不勤,两手不沾阳春水的酸书生,这个唐子浩还是范仲淹的门生,怎么净干些出格儿的事情?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两国通使途中放纵奔马,真当我北朝好欺负不成?”
耶律德绪是真怒了,差点让这孙子撞死,先扣个大帽子再说!
不想,唐奕根本没当回事儿,一夹马肚子,靠了过来。
“急什么?咱俩聊聊!”
“”
杨怀玉一个武人出身都让唐奕这作派弄得哭笑不得,心说,全大宋,不,全天下,也就唐子浩能把无赖耍得这么然自吧?
耶律德绪今天是铁了心要收拾一下唐奕,两国通谊之事,就算杀了这小子,南朝皇帝也说不出什么。
不想,唐奕下面一句话直接把耶律德绪弄懵了
只见唐子浩靠到他身前,两匹马几乎贴在一起。才探过身子压低声音道:“问你个事儿,你是听辽帝的,还是听耶律重元那个皇太弟的!
?”
“”
“你什么意思!?”
这特么是要掉脑袋的问题,这小子怎么敢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