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西北浸淫那么多年,这个最是擅长。
孙沔、贾昌朝、傅求等人远远地看着那些与范希文交好的朝臣都围了过去,好不吃味。
孙沔和傅求也想过去讨个客讲的荣职,但是,关系没处好,知道人家不一定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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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多,范仲淹反倒有点犯愁了。
要是都来观澜客讲,那他们这些正牌教谕也就不用上课了,把时间都腾给他们得了。
可是,不接受还不行,都是名臣大儒,还都是与观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拒绝了谁都不好。
“我觉得倒不用犯愁。”唐奕安慰道。
范仲淹抬眼斜了这弟子一眼,“你又打的什么主意?”
唐奕嘿嘿一笑,“都来呗,让儒生选修,根据个人爱好和志向,选择性地接受专业教育,不是挺好?”
这个想法唐奕早就有了,只不过一直忙着别的事情,也没花心思在这上面。
现在,观澜除了诗赋、经义、策论、时政这几门正课,也就唐奕的财税课,还有他和王德用老将军的战略课两门细分出来的学科。
要是硬往里添,民学的数术、化学、物理也勉强可以算进去。可是,儒生们多是去听个新鲜,却是没有认真钻研的。
可是,现在山门前立起来的柳七公像,一下把文臣名儒的积极性调动了起来。
这不是正好?正好丰富一下观澜的课种。
庞籍来开个军政连动课;
包拯和唐介来开一个刑讼课;
宋庠来开一个修史纪要课;
富弼来开一个政务潜通之类的;
嗯,再让文扒皮来忽悠大伙儿忠君爱国。
这画面不要太美好吗!
“”
范仲淹一琢磨,也对。
可是
“可是,这么多朝臣来上课,你却把儒生们拆开,让他们自己选课,有点太委屈这些重臣、名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