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巩训道:“你若不务正业,只知风月,看七公会不会从坟里跳出来,踹死你!”
苏轼一矮,“那算了,我还是先考上状元,再当风月班头吧!”
曾巩一翻白眼,“状元?你当了状元?难道我们就比你差不成?看状元是谁的!”
“敢不敢扑一局!?”
“扑什么?”
“就赌谁是下科状元!!”
“好!”苏轼来了精神。“我出十贯,压我自己!”
王韶鄙夷道:“你有十贯吗?”
“呃”苏轼一窘。“没有,先欠着。”
王韶摇头不与之争,对曾巩道:“那我也压十贯!”
“压谁?”
王韶撇嘴道:“谁?老子天下第一,当然是压我自己!”
章惇也来凑热闹,“十贯!我自己!”
“十贯!状元非我莫属!”这是章衡。
“十贯!洒家必中状元!”这是曾布。
洒洒家
身后一众绿袍新吏听得直咧嘴,自称洒家的状元
可是,这还没完:
“十贯!”程頣
“十贯!”程颢
“十贯!”晏几道
特别是这个晏几道,那几个新吏心说,这孩子有十五?这也想当下科状元?
正在腹绯,却见一个看上去比那个十五的还要小些的儒生,从人群里挤出来。
晏几道急忙过去,“子由,你也扑了!?”
苏辙用力一点头,“嗯!”
“那你压的你哥?”
苏辙不干了,“想什么呢!?当然是压自己!”
绿袍新吏们一翻白眼儿,得,观澜书院就没有一个正常的,都想中状元,还弄得好像都能中状元一样
看来,疯这个事儿,传染!
唐疯子狂,他的一众同窗也好不到哪儿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