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哪有什么阴谋?哪还怕他知道?”“
“全是阳谋,几乎都已经摆到台面上来了!”
“”文彦博沉默了。
唐奕继续道:“目前的态势,无论大辽,还是耶律重元与我大宋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大家心知肚明,可又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被大势推着往前走。大辽的目的是稳,我们的目的是乱,耶律重无的目的是强大自身,只看最后谁能如愿了。”
文扒皮不死心,“这样好吗?太容易失控。”
唐奕摇头,文扒皮挺聪明个人,怎么这个时候这么糊涂呢?
也不能怪文彦博,主要是他没见唐奕这种套路,太特么疯,太特么野了!
“相公还不明白吗?”曹佾插嘴了。
“明白什么?”
“在这个大势推动的局里,唯一占有主动权的,只有我大宋。”
“”
曹佾解释道:“这个局,看似凶险,其实于我皇宋却是半点伤害都没有,最多是失点银钱的事情。”
文彦博一怔。
对啊,大辽和耶律重元停不下来了,可大宋却不是,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见势不好,只要边境一撤兵,唐奕对耶律重元的供应一断,好像就没咱们什么事儿了。
曹佾见他沉思起来,又补充道:“说白一点,这个局是大郎设下的,是大宋推着大辽与耶律重元往前走。在这个局中,我们是庄家!”
说到这里,曹佾飒然一笑,“相公就安心吧!一切尽在掌握,十赌十赢。”
被唐奕和曹佾两人一通抢白,虽然话是说通了,也一下子霍然开朗了起来,但是,文扒皮面上有些挂不住,他这个宰相当的,这点事儿都看不出来
闷闷道:“我有什么不安心的?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钱!”
唐奕暗笑,你就难撑吧!上个月向边境增兵二十万,文扒皮的军饷现在还没解决彻底呢。
“现在观澜账上还有余钱,相公要是周转不开,可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