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也就真的闲了下来,一心读书备战明年的大比。
这期间,来观澜书院求学的仕子也多了起来。
之前说过,大宋的科举实行的是解、会、殿三试,一共要考三场。
解试即是乡试,由各个州府组织应考,选拔各州精英学子送京参加会试。而会试得过才是殿试,也就是御驾亲考。只有殿试高中头名,才是真正的状元郎。
按说,解试未开,外地举子进京无用,就算再有才华,也得回州府过了解试才行。
可是,大宋早就有了“高考移民”这个概念。
因各州解试皆有配额,多则数十、少则只取三、五之数,唯开封一地取解最松。
说来也是正常的事情,不管哪朝哪代,京师重地的分数线肯定比地方要低一些,相对也好中一些。
所以,有条件的富家学子,或者是官宦子弟,都会选择把户籍迁入京城,在此取解。
一来容易中,二来高手云集,大家互有切磋,也是一种提高。
每奉大比的头一两年,都是学子进京的高潮,京中各家书院便是人满为患。
有自许才学过人的,当然挤破头的想进观澜收院。
对此,观澜还是往年的作派,可不是一概照收,而是取其中品学皆上者录之。
毕竟观澜名声越大,压力也就越大。上两界都考的那么好,这次要是中举比例下来了,少不得被人嚼舌头。
从四月到七月之间这三个月,来观澜求学的人多,能留下来的却很少,也就那么十多个。
这其中多是唐奕不认识的,但也有名气不小的,比如——安南五吕。
安南五吕当然只是雅称,是指泉州安南治下的五个同族仕子,个个才学过人,不输同年。
其中名气最大的,当属吕惠卿、吕吉甫。
唐奕听人说那个白白净净的就是吕惠卿,着实愣了半天。
倒不是这小子名气有多大震住了唐奕,开玩笑,观澜里多大的“腕儿”没有?还差他一个吕吉甫?
关键是,他一来,然后
唐奕掰着手指着一算,“好像下一科能中的牛逼一点的都让观澜给划拉来了。”
这特么是要包圆儿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