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唐奕悠然一叹,可怜的孩子
“对了,你和苏子瞻熟识?”
“自小玩伴,甚是交熟。”
唐奕急道:“离他远点,那货不是什么好东西!”
“”
陈慥无语,这话没法接啊。
回到学舍,见苏轼正坐在铺上看书。
“子瞻”
“啊?”苏轼抬头一看是陈慥。“有事儿?”
“你和小唐教谕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
苏功一脸发懵,“没有啊!好久没去惹那疯子了。”
“疯子?”陈慥不解。
只闻苏子瞻道:“季常初入观澜,诸多事务还不熟悉,奉劝季常一句”
“什么?”
“离那疯子远点,那货不是什么好东西!”
“”
好吧,和唐奕交代的一样。
他可不知道,唐奕不让他和苏轼走太近,是怕将来他那点家丑被这货传出去;而苏轼不让他和唐奕走的近,是因为这几年让唐奕折腾得不轻。
只当是这两人真有什么过节,不想让自己知道呢。
反正不管怎么说,陈慥这就算在观澜住下了,每日勤免进学,晨昏皆同观澜老生一起出操锻炼。只一个月,就从白白净净的俏娃娃变成了黑不溜湫的野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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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八月,观澜还在陆续地进学生,虽是没有几个是唐奕认识的牛人了,不过水平却都不差。
七月末旬的旬考,唐奕竟然连个乙等都没评上,可见竞争之激烈。
这让唐奕更加的不敢滞怠,日夜苦读,铆着劲儿要和这些牲口们一较高下。
在这种紧张的学习氛围之中,就连宋楷、庞玉几人也放下了玩心,努力备考。
因为,距离明年的秋闱解试,只剩下整整一年的时间了。